世人面前,就是一位冰清玉潔的仙子,不巴結王爺,不喜榮華富貴,舉手投足都是清高;
可清高的玉妥夫人,這次急了,不僅在被宗正勒宸無情送走後,又死皮賴臉的回來;更在她下了禁足令後,三更半夜守在王爺房門外,執意要見。
她鳳漓夕寧可相信江湖郎中的醫術,也不相信這個洳雪的醫術!因為她不相信的是玉妥洳雪那顆不安分的心!倘若她讓這個女人接近宗正勒宸,那就是將她的夫君拱手相讓!
她讓這個女人住在府上,可不是讓她來搶男人的,而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像如雪!
“王妃姐姐,你讓我見見王爺吧,洳雪有辦法救王爺,不能再耽擱了。”玉妥洳雪沙啞的聲音從門外隱隱傳來,很焦灼,也隱含怒氣,“現在情況危急,我們先救王爺,再說其他事。王妃姐姐莫要意氣用事!”
漓夕側過臉,示意墨舞連夜趕去三清山請和卿的師父救宗正勒宸,自己則坐在敖宸的床邊,把他扶起,想給他渡點內力,無奈身子太弱,無法運功。
她白皙的手指撫在他的寬背上,在那肌肉結實的線條上游走,拂過那枚拇指甲大小的高跟鞋印,落在他的肩胛上。他的背上佈滿了刀傷劍傷,是打仗的時候留下的,滿身傷痕,他說他發明了履帶式戰車,可以更快的收復疆土,完成他的大業。
之後,他可以帶著妻兒回去現代,照顧他留在現代的家人。
“你救了我,我也還你一命。”她輕輕擁著他,讓他睡在她的肩上,為他梳理長長的髮絲。當她去握他垂在身側的大手,竟發現他的手指動了一下。
“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她不勝驚詫,緊緊抓著他的大手,他回應似地又動了一下。
守在門外的御醫連忙走進來搶救,玉妥洳雪也跟著走進來了,一進來見到漓夕和宗正勒宸雙雙抱在床上,鳳眸裡飛快一閃,寒光驟現。
漓夕感覺到她的存在,從她身邊緩步走過,示意她出來幡幔外面。
“以後沒有本王妃的批准,玉妥小姐最好不要在王府裡四處走動。高傲的玉妥小姐似乎不屑做王爺的女人。”漓夕寒聲譏諷這個故作清高的女子,眸中噙著抹冷笑,“如今王爺已是漓夕的夫君,不納側妃,不娶妾,玉妥妹妹請自重。”
“洳雪只是看看王爺。”玉妥洳雪低垂清麗絕色的小臉,依然是這句話,容顏如白絹裹硃砂,素雅乾淨,一點看不出在耍賴。
漓夕便菱口一翹,含笑冷語道:“玉妥妹妹,我突然發現你的執拗勁很像一個人。”
“誰?”玉妥洳雪這才抬起頭,雙眸波光閃動,緊緊盯著漓夕那雙水意瀲灩的美目,不斷閃過狐疑。
漓夕自是看不到她的目光變化,但感覺得到她的情緒變化,悠然淺笑,眸光突然一冷,俏臉霎時如天懸冷月,地鋪寒霜,嬌聲呵道:“來啊,將這裡的閒雜人等一律給本王妃清理出去!日後若再有人違抗禁令,直闖禁殿,先打五十大板,再扔出府!”
玉妥洳雪臉色大變,冷冷盯著漓夕:“王妃姐姐,你做的太過分了!”
“別喊我姐姐,你玉妥洳雪還沒過門呢!王爺娶你了嗎?”漓夕含笑反問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目光清銳,望著玉妥的方向,“論耍賴和偽裝,沒有人能比得過你。但比地位,我鳳漓夕永遠可以把你一腳踩在底下!這一世,他雖然在遇到我之前,把帶你進了府,差點讓你做了妃;但遇到我之後,他毫不猶豫娶我,做他唯一的后妃,所以前事可以既往不咎。既然你自己要找上門來,就別怪我鳳漓夕不客氣!”
一聲令下,玉妥洳雪就被拖下去了,不過她在被拖下去前,注視漓夕的目光是陰沉的,用僅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正妃的地位不算什麼,你等著瞧。我好不容易追到他,這一次絕不鬆手,我會與你平起平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