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服用寧春給你準備的避孕湯藥。”
秋葉白微微一震,抬起眸子,有些驚訝又地看向百里初。
他知道?
百里初見她明眸微睜,便伸手輕撫她的臉頰,目光幽涼而專注:“小白,你的事,我怎麼會不知道?”
一個好的狩獵者必須關注獵物所有的動向,所以從一開始關注著你的一舉一動。
但卻從一開始純粹的狩獵和*,到最後不再滿足只能擁抱你的身體。
想要得更多,更貪婪。
即使明白獵人對獵物不該有別的要求,否則便會萬劫不復。
卻仍舊控制不住自己的貪念。
那如此的愚蠢而固執。
就像他的舞臺上的芸芸眾生一樣。
……
“阿初。”秋葉白看著他,莫名奇妙地心中微顫,鼻尖微澀,她忍不住伸手扶住擱在自己臉頰上的手,將臉頰貼在他的手心,卻只能感覺他修長手心冰冷得沒有一點人氣。
“小白應該知道在地宮中染香的過程,其實不過是一種不斷中毒,然後再服藥,或者說再服下更劇毒的藥品,讓身體調整適那些毒藥,再輔佐以特殊的內功法門,催發身子潛能的過程,身子潛能被激發又會令屍香修煉到更好層次,直到屍香可以成為‘活佛’隨性所欲地使用控制人的一種武器。”百里初凝視著她,悠悠地道。
她點點頭,她也是習武者,在和他一起呆久了,多少也隱約地知道屍香其實本質就是一種以人的身體為承載的武器。
百里初繼續神色平靜地道:“天道迴圈,修煉這種違反常理的武器,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歷任活佛年紀最長的終年也不過三十七,年紀最短的甚至剛成為或活佛便承受不住身體的折磨早夭,所以靈童總是在地宮中常備的,新的活佛繼任……。”
“等一下,阿初你說什麼!”秋葉白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眸子,整顆心瞬間如墜入無邊的冰窖當中,手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終年最長不過三十七……
她眼眶一下子變得腥紅,咬著唇角,一下子就起身,將他按倒在床上,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一手捏住床柱,一手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捏住他的肩頭,以控制自己身體不要顫抖得趴下,空氣彷彿亦一下子變得稀薄到讓她覺得難以忍受。
她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道:“你騙我的是不是!”
百里初一愣,彷彿料不到她會激動到直接把他按倒了,看著身上人兒的激動,有些無奈地輕嘆了一聲:“小白,你是忘了你的存在麼?”
他彷彿感覺不到肩頭被掐住傳來的疼痛,只用另外一隻手抬起她蒼白的臉,柔聲道“我一直都在尋找解毒的方法,你的存在便是我最好的解藥,還記得麼?”
秋葉白目光定定地看著他,聲音微微顫抖:“那是說……那阿初你可以……可以活……活……。”
她的心頭似被一隻手狠狠地捏拽著,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是死死地拽著他的一隻手腕。
“我相信阿澤會是真言宮有史以來最長命的活佛。”百里初看著秋葉白蒼白異常的容色,和她微微顫抖的肩頭,幽瞳之中閃過憐色,他輕嘆了一聲,索性修臂一展將她整個人全部按在自己的身上,抱著她的腰肢和窈窕的脊背。
他輕幽地嘆息聲在她頭上響起:“我跟小白說這些,不是為了讓小白你難過的。”
“我知道你他孃的只是在闡述一個該死的事實……。”秋葉白揪住他的衣襟,忍不住爆粗口。
說罷,她忽然推開他,徑自從他身上坐起來,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帶。
百里初一愣,有些不知道她是要做什麼。
直到她三下五除二地扔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