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過去,稍近了一點,果然看見一張熟悉的蜜色的帶著野性美的小臉,只是比上次看見她的臉色似乎稍微好了一點。
看來宮裡的那些人收到他的警告了。
折磨一個小丫頭,算什麼能耐呢?
“你這鼯鼠精怎麼鑽到這裡來了。”他看了眼旁邊燃燒的小火堆,還有點沒有燒完的元寶和紙錢。
九簪吸了吸鼻子,淡淡地道:“怕死,但是按照我們那裡的習俗,今兒是送亡人渡陰橋的時候,我不敢在我住的地方燒,以為這裡沒有人,就來了。”
雙白見她的模樣並不像有多悲傷的樣子,或者說她的眼睛裡,不管是悲傷還是喜悅都彷彿被這北國的冰雪凍住了,襯托著削瘦的臉,看起來卻反而讓人覺得心酸。
雙白何等細心之人,立刻便明白她為誰祭奠了。
他看著她的眸光冷了下去,抬起腳毫不留情地踢了落雪將那一片火焰蓋滅:“你是在祭奠你枉死的族人,還是你心底念念不忘的那個罪人,我記得他心裡念著的人可是你姐姐?”
他對奎木耶那個愚蠢的畜生沒有一點好感,自家殿下遭了那麼大的罪,便是拜他所賜。
雖然奎木耶的死法在常人眼裡看著已經非常殘忍,但是總歸還是死在戰場上,比起控鶴監,或者司禮監的手段來,實在太輕了。
九簪看著那火焰熄滅,先是一僵,但隨後慢慢地笑了:“九簪沒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