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面?”齊澤閆看著忍不住問了出來。
青陽煊聽到這話,嘴角掛起溫和的笑顏:“攝政王以為呢?”
齊澤閆搖了搖頭:“你是皓月的人,而我又從未去過皓月。除了這一次,你也沒來過我們齊月,沒道理見過才是。”
“既然如此,攝政王何必多想呢!”青陽煊面上笑容不減。
烏爾託不知道兩人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從今天青陽煊見到他們攝政王之後,那態度就說不清,道不明。
要說是親情,那又帶著些疏遠。要說是仇人,那也不像。青陽煊看著攝政王的態度,感覺上很奇怪。貌似裡頭還帶著些嗔怪,怪哉,怪哉!
“攝政王,這孩子晚上你一個人帶著,我實在是不放心。她畢竟是我們青碧的下一代繼承人,青碧帶在她手腕的時候,我們都見識過了。那個胎記,軍醫也都確認過。
不是我不放心攝政王你,我是擔心她身體不好,過不去。這孩子一直在吐血,還是黑血。我和青陽將軍在想,為何會吐黑血。這不是中毒才會吐黑血嗎?可這孩子才這麼小,又一直是郡主自己帶著,沒道理會中毒才是!”
相對於青陽煊和烏爾託,在小熊熊身上的不冷靜,齊澤閆則是看得很清楚,便道:“這孩子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便各種藥一直吃著。
不管是為了她身體怎麼好,都是各種藥在換著吃。話說是藥三分毒,這麼小的孩子,吃了這麼久的各種藥,你們會覺得沒有毒嗎?”
齊澤閆的話,讓兩人恍然大後,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彼此一眼。
“那孩子晚上就麻煩攝政王了!”
烏爾託將孩子交給齊澤閆後,看了看天色,也該休息了。忙了一天,真的累了。這樣的擔心刺激,TNND比打仗還累。
苟熊坐在床邊,看著蘇黎一直沉睡,心中特別的擔憂。
喝了那麼多的紅糖水進去,臉色依舊那麼的蒼白。不行,得去問問岳父,有沒有帶些珍貴的藥材過來。
對了之前好像給小熊熊的藥材裡,好像有那人參之類的。
想到這,苟熊起身,去翻找之前小熊熊吃得藥來。這一路上,只要有時間,有空餘,便都會補充。之前給了兩個多月的藥材是不錯,但那人參和靈芝是有的多。
經過一陣的翻箱倒櫃之後,依舊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苟熊不禁有些洩氣。可床上蒼白臉色的妻子,令他心發慌。
“阿黎,你一定要快點醒過來!”她那麼的瘦弱,成天為小熊熊擔心。就算是這兩個月,也沒少見她長胖起來過,這令他十分的自責。
找不到藥材,小草去別人家休息了。他又不能離開阿黎,想了想便作罷,等明日再說。
天矇矇亮了起來,苟熊緊了緊懷裡的人,發現她渾身冰涼,忍不住一個驚嚇,坐了起來。看著面色越來越白的人,苟熊的心慌了!
“來人,來人啊!”苟熊沒想過會這麼的嚴重。一碗的血,如果是像他們這樣的男人,也就休息幾天就好了。可阿黎卻變成這個樣子,好像隨時要去了一樣。
“老爺,怎麼了?”小草剛踏進家門,聽到夫人房間裡傳來老爺大叫的聲音,連忙奔進去。
“小草,阿黎她,阿黎她渾身冰涼。你先去燒點熱水,給阿黎泡熱水澡。對了,你繼續熬紅糖水,不,不對。家裡還沒有靈芝或者人參,快點煮了給阿黎喝下去。”
苟熊逼著自己要冷靜,可是現在腦海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又該說什麼。
“是,老爺!”小草看到蘇黎的臉色,心裡暗道不好。該死的,昨天怎麼樣了,夫人是要補血。而傻傻的,居然只熬了紅糖水。
之前小小姐那邊,還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