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身影拉的修長,汪俊凡臉上滑過的是深深的傷痛與濃重的失望,逛街需要穿晚禮服嗎自嘲的笑笑,無論自己付出多少,她的真心永遠都那麼高高在上。
無法碰觸
一人離殤,一人醉,卻誰都沒有注意到,那刻意隱藏在牆角的濃重陰影。
即使知道愛情是致命的毒藥又怎樣,甘之如飴的人從來都不在少數。
黑色沉穩的賓士在城區的高速上飛快的行駛著,座上的人陰沉著一張側臉,緊握著方向盤的手關節突兀,似是用了極大的力在支撐著。木槿不經意間透露出的疏離讓他非常的挫敗,殊不知,更讓他挫敗與憤怒的時刻還在瘋狂的醞釀中。
汪冬雨呆呆的坐在地上,黑色的攝影機還在沙沙的播放著昨夜的錄影,瘋狂交纏的兩條身影,熟悉的感覺竟讓她的心跟著微微的顫抖,令人耳紅心跳的**之音透過涼薄的空氣一點一滴的傳進她的耳朵裡。
不。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乾涸的淚水在她精緻的臉上留下道道猙獰的溝壑,嘴角的苦笑漸漸變得冰冷。
窗外,明月如皎,窗內,人似枯槁。
一個女人如果把愛情看作是生命中的唯一,那麼,她整個人都將不再屬於她自己,同時,她的生命也將終止於悲涼的盡頭。
如果當年的周放對於蘇木槿來說是青澀中的一縷依託的話,那麼現如今的周放對於汪冬雨來說,便是至死的唯一。
若得,君之幸,不得,必毀之
黑色的攝影機再次被摔落在地,與地面撞擊所產生的巨大聲響終是將那個陷於癲狂狀態的女子驚醒。汪冬雨緩緩抬頭漠然的看著盛怒中的哥哥,緊握的雙拳,顫抖的雙肩,此刻已經完全不能表達他心中所受到的震撼。
畫面不甚清晰的螢幕上,他依然能一眼便將那個自己深愛的女子認出。此刻,他多希望他與鏡中糾纏的兩人毫無關係,而此刻,他又多希望,自己真的只是輪迴臺上的一名看客。
狠烈的抽搐感自心臟那裡源源不斷的傳來,“砰”的一聲,有個角落塌陷了。
厚重的深色窗簾遮擋住了一切外在的擾亂,汪俊凡就這樣呆呆的坐在床轅上,沒有表情的臉卻讓人覺得莫名的詭異。
刻意毀壞的光碟在腳下肆意的散落了一地,原本光滑明亮的側面也被狠狠地綴上了恥辱的印記。
蘇木槿五年的守候換來的就是你如斯刻意的侮辱嗎
很好,我記住了
舒氏大樓。
秘書小田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明顯憔悴不堪的女子,說實話,她並不覺得汪冬雨有什麼值得她可憐的地方,有錢人家的小姐總是那麼的讓人不可理喻。
輕垂眉眼,小田再一次重複她之前已經說了n遍的話,“對不起董事不在”
可女子臉上執著的神情大有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趨勢,她汪冬雨又不是傻子,她今天非要找到周放和他理論一番不可。如果不是哥哥,她一定早早的就去找那個可惡的女人算賬了。
原本精緻魅惑的臉蛋也在憤怒的薰陶下變得猙獰與可怖。很不幸的是,這幅表情被遠遠走來的周放看的一清二楚。
看見汪冬雨的第一眼,周放就有種皺眉的衝動,於是,在經過女子身邊的時候,周放原本平緩的語氣硬是刻意的冷上了三分。
“你和蘇木槿那個賤人居然藕斷絲連”汪冬雨尖利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內顯得異常的刺耳。
一抹狠厲自眼角一閃而逝,嘴角牽起的冷笑讓汪冬雨登時就蒼白了一張容顏。
賤人
點點的冷意瞬時自周放四周散發開來。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