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用的價值了,他們的命運,會與你害過的人命運一樣!
好了,我說完了,你該上路了,野人!”
徐天佑臉上的笑容終於徹底消失,野人微笑著走上前來。
“不要讓他死得太痛快,先把他的肚子破開,我想看看他的心腸究竟是不是黑色的!”
“交給我!”野人點了點頭,用刀劃開了瘸子的上衣。
徐天佑點了一根菸,勾住皮條的脖子將他帶到了院門口,讓他背對著院子,這才回頭衝野人點了點頭。
恐怖的慘叫聲響起,聽得人頭皮發麻,血腥味夾雜著屎尿味兒沖天而起,瀰漫在小小的院子裡久久不散。
瘸子歇斯底里的吼叫著,只是他的叫聲很快就慢慢衰弱下去,變成了驚恐而絕望的嘶鳴。
銀山鎮死一般沉寂,只有瘸子的慘叫在上空飄蕩。
皮條雖然沒看到,但還是沒挺住,衝到院門外吐了個天昏地暗。
徐天佑心裡同樣翻騰得厲害,可莫黛和那個不認識的女孩,躺在鋸木廠冰冷的木臺子上的樣子不停的在他的腦海中閃現著,每閃現一次,翻騰就減弱一分,直到徹底消失不見。
“老大,差不多了。”
野人拿著塊布,一邊擦著手一邊走過來說道,他手上的小豬手環上也沾滿了鮮血,野人小心翼翼的將它也清理了一番。
“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徐天佑撥出一口氣,上前扶住皮條,帶著眾人揚長而去。
不遠處一個黑暗的房間中,趴在窗邊看了半天的羅芝芝直起了腰,伸手捂住了額頭:“這傢伙,怎麼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抓到瘸子,不是應該帶著他去半山寨詐開大門,然後再開始大開殺戒麼…
討厭啊!
虧我花了這麼大力氣找到這傢伙,還幫你把他綁了出來,就這麼被你宰掉了…真是虧大了,還搞得這麼噁心…”
羅芝芝捂著額頭搖了搖頭,快步穿過房間開啟了對面的窗戶,像只狸貓般縱身一躍,跳出了視窗。
過了好一會兒後,幾個惡徒悄悄摸到了小院子附近,探頭往裡一看,立即嚇得面如土色,一邊吐一邊連滾帶爬的向賭場方向跌跌撞撞的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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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山鎮外的大路上,兩臺摩托車在飛馳,很快將銀山鎮甩在了群山之後。
一行人抵達了皮條藏匿裝備的地點,將他們開來的那臺摩托車找了出來,這下有三臺車了,終於不用三個人擠一臺車了。
徐天佑帶著蟋蟀開在最前面,皮條一個人開了一臺摩托在中間,紅炮載著野人斷後,又開出大約兩公里,徐天佑突然停了下來。
“老大,怎麼了?”紅炮上前來問道。
徐天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放下腳撐,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這裡剛好是一個近200度的大彎道,彎轉得很急,不完全轉過拐角,根本看不到這邊的情況。
“野人,有沒有辦法把這裡的路堵上?最好看不出來是故意賭的。”
“應該沒問題”,野人點了點頭,指了指路旁崖壁上的一塊大石頭說道:“那塊石頭應該可以撬得動,把它撬下來擋住路,看著就像是山體滑坡。”
“好,就這麼幹吧,你想辦法把它弄下來,要小心點。”
“放心,蟋蟀,跟我來。”
野人帶著蟋蟀去撬大石頭去了,徐天佑帶著皮條和紅炮,把摩托車開到了遠處。
“老大,你覺得他們會跟著我們?”紅炮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是跟著我們”,徐天佑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句話,越有錢的人就越惜命。
我們在銀山鎮鬧了兩次了,我想,銀山鎮那些心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