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變主意了,行動暫停!”
徐天佑的話讓小屋內一瞬間安靜下來,皮條剛想說些什麼,卻被紅炮攔住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敲門的方式是大家約定的手法,應該是有朋友到了。
紅炮給野人使了個眼色,野人立即出去將來人迎了進來。
是查輝,他懷裡抱著一個長長的帆布包,滿臉興奮,可當他看到滿屋子錯愕的人都看著徐天佑時,立馬感覺到氣氛似乎不對,於是沒有說話,而是馬上抱著他的帆布包站到了一邊。
“大家別誤會,我不是說不對付洪楠了,我要改變對付他們的方法。”
“哦!……”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氣氛再次恢復輕鬆。
“我之前只想著把洪楠這夥人弄死,能弄死多少算多少,可仔細考慮後,我覺得這樣不夠徹底。
弄死洪楠這夥人,用不了多久還會有其他人爬上來取代他們,之前我們在銀山鎮殺了那麼多人,現在呢?銀山鎮現在怎麼樣了?”
“好像不怎麼樣!”杜鵑皺著眉頭,憂心忡忡的說道:“我們過來的時還特意在銀山鎮轉了轉,那裡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我感覺與過去沒有太大區別。
那些成日遊手好閒的外來人員並沒有離開,他們只是在銀山鎮隱藏了起來,沒有以前那麼明目張膽罷了,邊哥的場子也在重建;
我感覺,一定是有人在他們背後指揮。
莫山哥說,照這麼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銀山鎮又會變成跟以前差不多的樣子。”
“是啊,就是這樣!”徐天佑點了點頭:“所以啊,光是把洪楠這夥人弄死,遠遠不夠。
洪楠這夥人跟銀山鎮那夥人一樣,都只是棋子,棋子本身就是用來對換的,幹掉幾個棋子,棋局不會結束。
除非我們把桌子掀了,或者把下棋的棋手找出來幹掉,棋手被幹掉,棋子就全成了死棋。
不過對付棋手要冒的風險,就比打掉幾顆棋子要大得多了…”
“大哥,我們不怕!
大長老他老人家經常跟我們說,他們當年出山打日本人,就是為了子孫後代不被欺負,能過上好日子,哪怕他們全都死光了,也值。
我們現在打這些人,也是為了阿弟阿妹們不受欺負,能過上好日子,我們就算死光了也不怕!
大哥你就說,怎麼幹?!”野人站出來拍著胸脯說道。
“是啊天佑,我們不怕危險,你就說怎麼幹吧,哪怕讓我們去送死,我們也聽你的!”杜鵑也站了出來。
蟋蟀和豬牙雖然沒說話,但他們目光中跳動的光芒卻說明了一切。
“好”,徐天佑拍了拍野人的肩膀:“那我們就跟他們幹!”
“嘿嘿,太好了!”野人咧著嘴笑了起來,氣氛又回到了最初的熱烈。
“天哥,你讓我改的武器我已經改出來了,我試了一下,效果很不錯,你要不要看看?”查輝終於等到機會,將帆布包放在地上解開來。
帆布包裡是一把步槍,但槍管裡插著一個造型很奇特的榴彈,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細小版的rpg。
“我是根據rpg的原理改裝的,但由於推進劑不能放太多,射程有限,最多就只能打200米左右,而且是拋物線。
如果減少彈頭的裝藥量,還可以打得更遠些,但威力衰減太多,現在是最佳配比了。”
查輝語速很快,顯然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
“阿查,這東西先放一邊,你今天趕不趕著回去的?”
“我不趕著回去”,查輝搖了搖頭:“孩子恢復得很好,我也在醫院裡請了個人在專門照顧,我晚點回去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