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陽就心憂不已。
此時的呂陽正愜意的躺在蔡琰懷裡,一邊吃著由蔡琰喂到嘴裡的葡萄,一邊看著郭嘉送來的公文。“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不求連城壁,但求殺人權。”這樣的日子,才是真正的生活。呂陽長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公文,順便蹭了蹭蔡琰已經規模不小的雙峰。蔡琰被呂陽的動作弄的滿臉通紅,但還是一言不發的為往他嘴裡塞了顆葡萄。
此時新年剛剛結束沒多久,本不會有這等新鮮水果。但呂陽特地使人在州牧府裡建好了冰窖,專門便是為了儲存這些物事。
十六歲的蔡琰,已經到了人生最美妙的時刻。那誘人的身材,動人的面龐,一切都是如此美好。還有那過人的詩才,天下絕倫的琴藝,可以說是都是那般完美。可惜九歲的呂陽還是無福消受,只能在手和嘴上佔佔便宜,當然,也僅此而已。
放下手裡的公文,呂陽閉目休養了一會,這才說道:“師姐,過幾天,我們又可以出去一趟了。”蔡琰的臉上不由的有了些歡喜,問道:“我們這次去哪裡,是不是還是草原?”呂陽笑了笑,說道:“不了,這次我們去幽州,然後一路去北平,最後再去看大海。”
蔡琰聽到後,不由的滿是激動之色。這幾年來,全靠呂陽的照顧,她在州牧府裡過的著實不錯。可惜身份還是見不得光,不能隨處走動。如今幷州不少人都知道,州牧大人的公子有了未婚妻。可卻沒有人知道姓甚名誰,更沒有人見過一面。這樣的現象自是引來了不少人的好奇,若不是州牧府戒備森嚴,早就被人發現了。
蔡琰本就是個呆不住的性子。幼年時,隨著父親遊歷了不少地方。如今住在州牧府中,自是有說不出的苦悶。還好,有呂陽疼愛,每年都會抽時間與她隨軍去草原。但畢竟去了多次,哪及得上從未見過的大海。
只聽呂陽繼續說道:“琰兒,我給你修的宮殿,馬上便有修好了。上次的那十萬鮮卑人已死的差不多了,前不久有添了五萬匈奴人,今年夏天,我們便可以去那裡乘涼了。”蔡琰聽到後更是歡喜,高興的說道:“沒想到這麼快,我還以為要等到明年呢!”
近年來,隨著呂陽,他早已見慣了殺戮,完全沒有了以往的仁慈。此時的他,心裡只有歡喜,哪還顧得上下面躺了十幾萬草原人的屍體。
只聽呂陽繼續說道:“當然了,我還要急著夏天要住呢。去年我爹孃的宮殿,你也是見過的。現下我給你修的,比那更大,更好。我還偷偷給你弄了個做黃金做到屋子,就向漢武帝那般,要‘金屋藏嬌’”
這幾年來,幷州依靠劫掠,以及販賣人口,狠狠的發了一筆財。因此呂布一家雖是如此揮霍,郭嘉等人雖是不喜,但也未曾拒絕。何況,這樣也可為幷州增添些許繁華。
聽著呂陽的話,蔡琰的眼裡不由的冒出了小星星。但突然嘆氣道:“金屋藏嬌雖是好,只是盼你勿向漢武帝那般負情薄倖。”呂陽突然捏了一把蔡琰的椒乳,說道:“師姐,你怎麼有亂說話了。要是再這麼說,我就不放過你了。”突然,話鋒一轉,低聲問道:“師姐,你現在武藝練得如何。”蔡琰嗔怪的看了呂陽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是昨天剛問過嗎,還是沒感應到真氣。陽兒,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這麼久還沒入超流。白讓公公浪費了那麼好的機會。”
呂陽聽到後,也不由有了幾分失望之色,但還是寬慰道:“師姐,你也別急。要是超流那般好入,但天下不就到處都是了。”
便在此時,門口傳來了親衛的聲音:“小侯爺,奉孝先生求見。”呂陽聽到後,有嘆了口氣,喊道:“讓他自己進來。”
沒過多久,一身青衣的郭嘉從門口走了進來。二十多歲的郭嘉,剛剛在幷州完成了冠禮,但早已是為高權重之人。堂堂的幷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