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爺倆走後,武同塵問武振江他們說了些什麼,武振江說沒說什麼,很多話他也沒聽清,武同塵讓他把小女兒叫出來。小女兒呆呆的出來了,武振江問剛才張慶給你說什麼了?
小女兒說:“他沒說什麼就問我怎麼回事,然後說我太自私了,想不開,分開了還拉著他。”然後她臉轉向武同塵,眼神呆滯的說:“爸,這個事不怪他,怪我,不怪他。”
那個時候沒有pUA一說,按現在的說法武慧林就是被pUA了,被精神洗腦了。再後來他們又瞭解到,張慶之前談過一個女朋友,他考研之後就把人家甩了,找的武慧林,後來只是覺得武慧林太關注自己了自己不自由,才想分手的,而且分手後很快又找了下一個。所以說,這個張慶捱打的真不虧,雖然他醜他窮,可是他真的是個渣男。
當時武慧林說完怪自己不怪張慶後,武同塵就很心酸,都這樣了內心深處還想保護那個傷她的人。武振江咬著牙說:“剛才打他打輕了,下回見了把他腿打斷。”
武慧林反應過來,很慌張:“你打他了?你別打他啊,不怪他,真不怪他。”
看著武慧林這樣,大家都很心疼,給她喝了點水就讓進去休息了,看樣子找張慶來見她也治不好她的病了。第二天,武振江和武慧玲帶著武慧林去了趟精神病院。最後鑑定為應激性心理障礙,需要住院治療。兩個人給她辦了住院就回來了,武同塵問得怎麼治療,他們說應該是吃藥控制然後採用電療療法來治她的病。武振江告訴爸爸:“今天在精神病院掛號排隊的時候,有兩個人也是看病的,有一個人看了我好幾次,我小姐就以為人家可能要傷害我,就站了起來指著人家,邊往前走邊罵:你敢碰我弟弟一下我弄死你。我都差點沒拉住,她都這個樣了,還想著得保護我。”武振江說完抹了抹臉,看得出來他也是很心疼姐姐。
武同塵說:“以後對她都要多些關心多些愛護,不要嫌棄她。”
治療了好像一個多月後,武慧林出院了,這天武同塵專門又來了一趟北京。兒子把車停下後,武慧林從車裡走了出來,去拉行李箱,看到爸爸後很開心的叫了一聲爸爸。武同塵以為恢復的差不多了,就說:“行,晚上想吃什麼隨你說,能買到的都讓你弟弟去買。”
武慧林笑笑說都行,然後拉她的行李箱,突然行李箱被她拉過勁了壓了她腳一下。她就突然非常憂慮:“這怎麼辦呀,壓我腳了,這不麻煩了嗎?”武同塵知道,她的病不是一下就能治好的了。
往家走的路上,她四處好奇的看著周圍,問著弟弟和爸爸:“咱們住這裡嗎?”原來她治療後,除了一些很重要或者時間很久的人和事,其他的全部失憶了,後期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慢慢又想起來了一些,可是還是忘了很大一部分,她有時候就感慨自己大學白上了,什麼都忘了。
孩子出院了,武同塵又少了一塊心病,後來他想過要報復一下張慶家,可是他剋制住了,因為他怕張慶他們鬥不過他,但可能會再刺激自己的女兒,他不想讓女兒再受一點傷害。想著小時候把她送到她姥姥家生活,想著她沒有喝過母乳,又想著在某年大年初二他們去走親戚走了後她連續好幾天去那個房間裡找媽媽,又到現在出現這個情況。武同塵才發現自己對孩子的關愛和關注原來那麼少,他也需要彌補。
他想帶著小女兒出去轉一轉,可是公司還有一堆事情需要處理,於是他給了兒子一筆錢,讓他帶小女兒多轉轉,喜歡什麼就買什麼,讓她開心最重要。
在北京又待了幾天,武同塵回去了,到了公司,躺椅子上好好的睡了一覺。睡醒一覺之後,武同塵的頭疼的不行,感覺要炸開了一樣。他趕緊喊了秘書過來,秘書一看武同塵從椅子上已經滾到了地上,當時就嚇壞了,先去扶他可是一個人扶不動。秘書趕緊打電話喊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