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若是能找到勤王軍,你就是社稷的大功臣,到時候隨便就能封個將軍什麼,你不想光宗耀祖嗎?”韶齡不放棄繼續說。
吳又可有些動搖了,問:“當真?我倒不想怎麼光宗耀祖,可是我師傅死得冤枉,我想替他討回公道。”說完又打量了韶齡一番,問道:“對了,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去勤王的?”
韶齡掏出腰牌,說:“你是軍人,可認得這個?”
吳又可仔細撫摸著這塊黃金令牌上的龍紋,說:“居然是金的,之前只見過總兵令牌,也不過是銅的。”
韶齡收回令牌,說:“那是當然,這是當今聖上的調兵令牌。這下你相信了吧。”
“可是如今京城出入盤查很嚴,我們要怎麼出去呢?”謝遷擔憂地說。
“是啊,我兩的畫像估計就貼在城門上。”韶齡洩氣道。
“如果我能幫你們出城去,你們可有什麼可以報答我的?”吳又可笑眯眯地湊過來,一臉的鬼主意。
“你有辦法?我剛剛說了,若是能找到勤王軍,封侯拜將也不是沒有可能。”韶齡說。
“封侯拜將就算了吧,你有沒有更實際的報答方式,昨晚的診金還沒給呢。”吳又可說。
原來是這樣,韶齡與謝遷面面相覷,謝遷抱歉地說:“實在對不住,我們出來得太急,沒帶銀子。”
韶齡突然想起來,拉住謝遷問:“昨晚那輛馬車還在嗎?”
“那輛破馬車能抵幾個錢?”吳又可不耐煩道。
“是啊,你身受重傷,我們還靠這輛車馬趕路呢。”謝遷也勸道。
可是昨日出來,除了血昭與令牌,韶齡的頭面都換了下來給禾兒,對了,還有那隻太子給的翡翠鐲子還在。
韶齡拉開袖子,拔下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遞給吳又可說:“你看清楚了,這是宮裡的東西,上好的帝王綠翡翠鐲子。”
吳又可伸手來拿,韶齡又抽了回去:“這東西你不能當,一當就會被官軍發現,到時候你不僅拿不到銀子,小命也會丟掉。”
吳又可怒道:“那你給我做什麼?”
“不是給你,是押給你,找到了勤王軍,我會以百金贖回來。”韶齡把鐲子交到他手裡,“好好保管,斷了裂了百金可就沒有了。”
吳又可將信將疑,細細撫摸著手鐲,說:“成色果真不賴,姑且相信你罷了。”
“你東西也拿了,你倒是說說看。我們怎麼才能出城去?”韶齡問。
“山人自有妙計。”吳又可一邊說,一邊笑嘻嘻地拿一塊粗布包了手鐲藏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