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生本來就生的一表人才,更是一個典型的“官二代”,家境富裕,這副瀟灑的動作更是贏得眾人的好感。
不過楊曉楓對此卻是很不感冒,這個什麼鳥人安公子擺明就是想來撬自己牆角的,日,他就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什麼?給錢?!給錢也不行!
楊曉楓沒好氣地撇了一眼安福生,皮笑肉不笑地道:“安公子,你不在上面吃飯,在這裡湊什麼熱鬧。”
老子正在和這幾個小妞培養感情,你就不要在這裡搗亂了。
安福生卻是絲毫不在意,而是繼續瀟灑地道:“楊公子,你好,剛才我聽你品畫也像是行家,不知道師承何處?”
日,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楊曉楓心中來氣,微微哼了一聲道:“我的師承就是吳婉兒吳老師。”
“哦,原來如此,剛才我見吳老師的畫技出神入化,心生嚮往,也想像吳老師討要一幅畫,不知道可不可以?”安福生瀟灑著道。
婉兒俏臉微微一愣,這個安福生雖然是長得瀟灑一點,人也很有風度,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是心生討厭之感。
相對他而言,她還是喜歡楊二多一點,雖然這個傢伙無恥一點,婉兒沒來由地想道。
婉兒微微嘆了一口氣,正想委婉拒絕,但卻聞一道壞壞地聲音道:“我們婉兒姑娘剛剛才畫完一幅畫,現在沒時間,而且,我們婉兒姑娘一般情況下是不動筆的,因為那樣的話,太傷神。“楊曉楓現在就是想著怎樣把這個傢伙給打發掉,只有這樣,自己猜能夠好好地和這幾個小妞好好聊聊天。
自己最近這十幾天都忙死了,現在難得幾個美女都在這裡,怎麼著都要好好調戲一下吧,只要這樣,自己那幼小脆弱的心靈才可以得到一點點安慰吧,楊曉楓心中無恥地想道。
如詩姑娘她們幾個對於安福生這樣不請自來也不是很樂意,但她們也不想和他撕破臉,畢竟,這個安公子的爹是揚州府尹,而且他們幾個也是群芳閣的熟客,她們真的不想開罪與他。
所以她們幾個見這個楊二好像和這個安福生不是很對路子,也想看看這個傢伙是如何處理,也就休閒地看著這兩個傢伙,套一句難聽的話,那就是站在牆頭上看戲。
安福生微微一皺眉頭,道:“那不知道我想要吳老師的一幅畫,要怎樣才能得到呢?”
婉兒幽幽一嘆,正想說話,卻聞那個壞坯子根本不等他說話,就騷騷著道:“這個就要看安公子你的誠意去到多少了?”
“誠意去到多少?”安福生不解道。
這個楊二說話總是一截一截的,讓人根本就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楊曉楓呵呵笑了笑,道:“大家都知道,我們婉兒姑娘一畫值千金,要想我們婉兒畫上一幅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麼有面子,要麼有錢。”
楊曉楓這個鳥人假裝不經意間的擺了安公子一道。
老子這樣說夠坦白了吧,你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求婉兒為你畫上一幅畫,我們都不答應你,那就說明你沒面子啊。
如詩姑娘她們幾個都是聰明的女孩子,秀眉微微一皺就知道楊二的這個意思,忍不住輕飄飄地白了一眼那個無恥的傢伙,這廝說話也太損了一點吧,這個安公子無論怎麼說都是揚州府尹的公子啊。
看這個傢伙一臉陰沉不定的樣子,好像相當不滿的樣子,難道這個傢伙也會吃醋嗎?如詩她們幾個不由自主地想道。
安福生眉頭一皺,他也是揚州著名的才子之一,雖然和安定書院的四大才子比起來要稍遜一些,但也不是一個蠢貨,他深呼吸一口氣,硬是把自己的怒火給壓下去。
他鼻子微微哼了一聲,不悅地道:“那不知道我要吳老師畫上一幅畫,需要多少銀子呢?”
安福生一向對群芳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