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理當如此，來京前的約定，我們姐妹二人自當遵守！&rdo;周蕙茞莞爾一笑，從懷中取出面紗，自己戴上，又替妹妹戴上。

&ldo;鐵崑崙、賀若明、吐陸花，你們留在秦府，我們速去速回！&rdo;秦驤說道，輕拍著馬臀，馬車便慢悠悠地離開了秦府西苑。

說好的第二更奉上，敬請品鑑！

(本章完)

第39章 君臣賽馬

秦驤與周氏姐妹所謂的&ldo;出遊&rdo;，其實是一場沒有硝煙的&ldo;角力&rdo;，這一點秦驤很清楚，姐姐周蕙茞也很清楚，甚至連鐵崑崙、賀若明這些下屬都很清楚。故而當秦驤的馬車一動，鐵崑崙、賀若明以及吐陸花邊就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後面，以防雙方因談不攏而大打出手。

一路上，周氏姐妹與秦驤閒扯家常、指點景緻，在到達鳳仙山之前，雙方都心照不宣地避免切入正題。

鳳仙山，位於京城恆陽以南三十餘裡，山高四十餘丈，山腰間有一座&ldo;望京亭&rdo;，站在亭中可以遠眺恆陽城中的美景，若是登上山頂，便可瞥見宮城中的殿宇樓閣。由此，鳳仙山也是京中文人墨客行酒作樂的高雅去處。

不過時值新年，天氣仍有些寒冷，那些嬌貴的文士騷客還沒有在此遊玩的打算，山道上只有三三兩兩的樵夫和獵戶。

&ldo;秦公子，這條小徑可是能直達山頂？&rdo;周蕙茞一邊問道，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兩旁的風景。

&ldo;回大小姐的話，這條小徑直達山腰的&l;望京亭&r;，若是要攀登至頂，那得捨棄馬車、步行而上！&rdo;秦驤回道，小心翼翼地駕著馬車。

&ldo;這中原的景緻就是與西陲不一樣！武狩郡上上下下竟是些荒涼的沙石荒漠，哪裡能看見這滿眼的翠綠！&rdo;周蕙荃心情也是大好，嘖嘖地贊道。

秦驤&ldo;哈哈&rdo;一笑，說道：&ldo;兩位小姐說得是，秦某也在西陲待過，那裡的氣候比中原乾燥，景緻也不似這邊繁華。但看著那漫天飛揚的黃沙，倒是有些戰場上的蕭瑟、肅殺之氣！&rdo;

&ldo;哦？看不出秦公子世家公子出身，原來還有一番金戈鐵馬的心思！&rdo;周蕙茞莞爾笑道，對眼前這位貌似不羈的紈絝有了些新的認識。

&ldo;秦某幼時便景仰當世名將雲遠公、元疾公在戰場上建立的不世豐功，也對周老將軍抵禦戎狄、拱衛華夏的功業敬佩不已。故而秦某對家傳的&l;經世之學&r;不屑一顧，一心只想當個建功立業的大將軍！現在想來，卻是有些可笑！&rdo;秦驤說道。

&ldo;秦公子這番話過謙了，&l;出將入相&r;都是為了朝廷、為了天下，哪裡有什麼可笑之處？&rdo;周蕙茞道。

&ldo;出而為將，譬如鷹犬；入朝為官，譬如奴婢。奴婢謙卑，但近侍君主；鷹犬雖自由，易受小人妒忌。戰場上，明槍易躲，怎奈射自朝堂上的暗箭卻難防。即便功高如雲遠公，到頭來也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rdo;秦驤道。

周蕙茞、周蕙荃姐妹面面相覷，對他的話有些認可，畢竟他們的義父周綽就是被朝堂上的&ldo;暗箭&rdo;射落的活生生的例子。

&ldo;秦驤，你這個人話中有話，到底是什麼意思？&rdo;周蕙荃忽然喊道。

秦驤搖搖頭，回道：&ldo;沒什麼意思！周老將軍手握重兵自然沒那麼容易第二次&l;中箭&r;，不過秦某隻有&l;家世&r;可以依仗。與其外出為將，不如入京求官，至少不會不明不白地被&l;暗箭&r;射死。&rdo;

&ldo;這麼說來，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