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身,看著向來目無尊長的付小筠,冷笑:“你的確是有幾分本事的,男朋友一個個拉出來那個不比君修有錢,那個不必君修年輕。但是,錢是他們自己的嗎?他們拿著年輕當資本,又幹了些什麼?”
這是兩個人矛盾以來,付華月極少數的反駁裡面的一次,而且第一次這麼的強烈。
“付小筠,說到底你連我堂妹這層關係都談不上,我又何必和你計較你在哪裡的說三道四,我又何必去搭理你那些狐朋狗友,你自己捫心問問自個兒,你長這麼大了幹過幾件你能讓自己大聲說出去讓別人敬佩尊敬或者是說一聲真好的事情。”付華月咄咄逼人的看著坐在沙發上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的付小筠,一把奪下了她手裡面的手機,摔在了地上,“你現在穿著的戴著的坐著的用著的,那樣是你自己得來的,你這輩子長這麼大了自己賺過錢嗎?”
付華月說話咄咄逼人,聲音也不小,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屋子裡面另外兩個人紛紛小心翼翼的往這邊看著。
說是,向來不怎麼生氣的人,如果真的生氣了,那可能就是驚天動地的了。
付華月是極少在家裡面發火的,這回讓人這麼看著的當真的頭一遭,也難免是要叫人圍觀的。
付小筠讓付華月說的一無是處,到底算不上大人的人,多少都有些不諳世事的死要面子,讓付華月這麼指著鼻子罵了一通,心裡面不好受面子上過不去,當場摔了東西揚長而去。
付媽媽從樓上下來,看著惡狠狠的甩上的門,有些擔心的說道:“月月啊,你這樣子把小筠氣跑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可要怎麼辦啊。”
“媽,我向來沒把她當妹妹看,但是終歸不能看著自己的家人墮落下去的,不打醒她不罵醒她,她這輩子都不會懂事的。”
付小筠是從小嬌寵慣了的,身上多多少少的有些大小姐脾氣。
實際上付華月也著實是不想管付小筠的事情的,只是柯君修說:“到底如今你和她是一個姓的,將來出嫁了論理兒說我還得喊她一聲小姨子,這麼樣算起來都是一家人。終歸,你不能看著自己家人墮落的,是不是?”
關於這個問題,柯君修苦口婆心的勸了挺長一段時間,付華月實際上不是不懂,只是心裡面過不去那個坎兒。
說到底,從小被欺負的人是她,憑什麼到了頭了,卻要自己拉這個人一把。
付華月想想就覺得窩囊,但是又覺得既然答應了自己男人了,不這麼幹似乎也不好,畢竟人不能言出不行的。更何況,當時付小筠的確是觸到付華月的逆鱗了,你對我說什麼幹什麼都行,我男人是爾等凡人可以染指的?
付媽媽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這對女兒,只是覺得年輕人之間的事情,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插手過,如今似乎也沒有插手的必要了。
臨近年關了,什麼人都忙,當老闆的最忙,各種應酬之類的事情源源不絕。付爸爸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家裡的門禁是十二點。
“小筠還沒回來?”這話自然是問正坐在沙發上捧著筆記本玩電腦的付華月的,進門的時候沒看見小筠的些,自然也就能夠猜到了,“這都幾點了,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家裡面的門禁是很多年前就已經明文規定了的,付小筠就算平時再胡來,也絕對沒這個膽子敢在這事兒上下文章,就連向來忙翻了的付爸爸這些年來都沒破過這條規矩,更別說付小筠了。
“她今天一天沒出門,鞋子可能是被阿姨收起來了吧,在自己房間睡覺呢。”付華月手上抱著筆記本瀏覽著網頁,對著踏著拖鞋準備上樓的人說道,“叔叔,她身體好像有些不舒服,剛剛問阿姨要了藥,這會兒還是不要過去打擾她了吧。”
付華月這話必須是胡說八道,但是不表示就沒有人相信,例如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