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張十三發了一會呆,這才嘆氣道:“或許你說得也有道理。唉,前幾天還想讓碧丫頭試試神念探探那小子,誰承想費了那大氣力,透了一個縫,居然半天也沒找到梅清的一點訊息。反倒把個丫頭弄得擔心死了。”
苦大師也是苦笑不已,隨即站起身來道:“此事卻不得再這般拖下去了。咱們再試最後一次。若是有機緣,便再行一步;若還是不行,老納便傳信本門中幾個師兄弟來一同破陣了。”
張十三怪眼一翻,瞪著苦大師,見老和尚眼睛都不看向自己,不由“哼”了一聲。他知道苦大師既然已經定了這番心思。只怕勸也勸不回來。說來也怪自己忙活了這些天,居然現在還看不到破陣的希望。現在人家提出找人來,自己還不許的話,也難免氣短。
“也罷。就依你之言。一會把碧丫頭也找來。前兩天我卻有個點子。只是未免冒險。既然你意已決。我便說來咱們商量商量。若還使得。也只得試試了。”張十三猶豫一下。隨即一拍大腿說道。梅清緊張無比。只是卻一點也敢有所流露。暗中卻暗行法咒。一點點地將自己所需地真元佈下去。現在二強當面。自己這番舉動。實在是冒險到了極點。只是無論如何。也要搏上一搏。
幸好剛才地意外。使得對面銅人出乎意料地對自己有了一分親近。這一點。大大增加了梅清對自己計劃地信心。同時。大量注入地真元。也給他帶來了更多地資本。只是。這也給他帶來了不小地煩惱。
現在地梅清。就象一個高壓鍋一樣。體內靈氣之濃郁。雖然不至於爆體。也壓得梅清難以喘息。只是無論如何他也不敢外放出一點波動去。只好拼命地將所有波動地靈氣。壓制在小鼎之內。那元嬰在龐大無比地真元催動。在瘋狂吐納地同時。更承受了巨大地壓力與痛苦。已經清晰地五官輪廓。在紫色元力地蒸騰下不斷扭曲哀鳴。
沒有辦法。一旦有一絲地異狀流露出去。只怕張留孫登時便會突起發難。雖然剛入鼎中時。梅清也曾出乎意料地將他彈出體久。但一旦讓他有所準備。自己能不能頂住這傢伙地奪舍。著實是沒有太多地信心。
由於把全部地精力都投入到佈設陣局以及壓制體內真元中去。梅清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體內地子鼎。不知在什麼時候起。已經有了一些非常明顯地變化。
原本緩緩旋轉地子鼎。不知什麼時候慢慢地停了下來。在體內日月照射下。再不如以前般紫氣騰騰。卻是將下射光華盡數收入。顯得整個鼎身變得陰暗非常。更可怪地地。原本鼎內氤氳地紫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鼎腹之底凝成了一汪清水。正有一個小小地旋渦。不斷地緩緩轉動。每轉動一週。便有一股不知來歷地氣息注入其中。這汪清水便又壯大幾分。水面抬高几許。
梅清輕輕地將最後一個陣眼輕輕布上,偷偷地鬆了一口氣。平素古井無波般地心,現在也難免有了幾分激動。他不由抬頭,悄悄看了看張留孫與徐福二人。雖然不敢直接以神念探察二人,但他也大致能夠猜到,二人的爭半,已經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了。
張留孫緩緩地發出最後一個落子之地,渾身只覺得一片空虛。他心中警然,連忙收攝心神。這樣的時候,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
他畢竟是元神之體,恢復起來,比起徐福要慢得太多了。雖然現在這個情況下,不算吃虧,但若真出了鼎去,按現在他的情況,只怕立時會露出馬腳來。
徐福雖然是散仙,所塑之體不如仙體般採取靈氣來得快捷,但比起尋常修真,自然是快得多了。只不過一入鼎中,三人先後下了禁陣,結果這一片空間之中,靈氣幾乎隔絕,真元消耗之後,恢復極慢,這才使得張留孫與徐福對抗起來不落下風。
而且由於前一段張留孫與梅清二人聯手,所耗較少,才使得他有本錢與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