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衣櫃裡,卻心不在焉,或者,她該詳細地調查那二人,才能作好應策?唉唉唉——怎麼會再次遇到他們呢?這是她都未想過的事。
畢竟,她不是真正的李思嬋,也沒想過要去做李思嬋啊!
如今,這二人的出現,完全打亂了她的生活。
她的手,無意識地撫在胸前,也無意中觸到了一樣東西,她低頭一看,將它從懷中掏出,才恍如隔世般地憶起它,是那個愛情御守!
她淡然一笑,它一直就掛在她身上呢,因為一直是穿著有領口的衣衫,才一直忽略了它,只是想不到這個御守似乎跟定了她,從前世跟到了今生,看來這的確是個神奇的御守。
可是,它卻一直沒有響過。
難道說,如今遇見的人,都非她生命中的人?包括詡青?
她——該相信它嗎?
不不不!它或者根本就是個無法響起來的御守。
她索性取下那御守,將它掛在衣櫃邊邊的小釘子上。
她走到了窗前,推開窗,窗外是條湖,名喚念人湖。這條湖並不像是那種人工湖,它外接錢江,錢江流水經過南烈的江陰、水東、湖澤三縣,而分流至此形成的湖泊,水波輕漾,湖光閃閃。
清晨的湖水,在空氣中盪漾,隨著風而飄出了泥土的淡淡的氣息。
她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昨夜的陰鬱之氣隨之飄散。她知道,那二人很快會發現她不見,也會很快地找到她,但是,只要不再是住她隔壁,日月跟隨就好。
那麼,就讓一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了,反正,來個死不承認,想他們也不會奈她如何,對!就是這樣!
她睜開了眼睛,突然,她怔住了,觸目所及,從那湖中,飄浮起一具人體!
對!是人體!
她大吃一驚,來不及任何的思索,就爬出窗外,跳下湖去。
她向那人體遊了過去,她的狗爬式已經算是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哈哈~說起來,好在她上次真的沒有讓詡青下水,那時是因為他身體還虛,不能碰那樣冷水,怕他會引發“陰陽不調”,誰知後來詡青說,他根本就是個旱鴨子!
那她還真該慶幸,那次的逃脫是多麼地走了狗屎運!因為,那時的她是想不用他下水,但並不是絕對!因為,如果萬一沒有了竹排,那就很糟了!
她終於游到那具人體前,遠遠地就聽到不知哪傳來一陣朦朦朧朧的鈴聲,但她並沒有多加理會,就喘著氣,一把將那人體擄住,往岸上游去。
好不容易,她將那人拉上岸,已是氣喘呼呼,她湊過身去,開始檢查那人是否還活著。
猛地,她怔住了,俯下頭去,她從未見過這樣奇異而美麗的一張臉。
又要逃亡2
雖然,她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她知道,這是張男人的臉,也是張異常漂亮的臉。
他的面板很細,很嫩。兩條柳葉眉生動而美好,雖是閉著眸子,但那長而翹的睫毛排出的弧線,如同浮萍綠波隨風而動般,但高挺而輪廓清晰的鼻子,透出絲絲的剛毅和倔強,那嘴唇,如兩瓣秀麗而嬌豔的玫瑰花瓣,性感而美麗,烏黑的秀髮如澄潭般散而下,溼漉漉地披散在削薄的肩膀上,無多裝飾,卻襯得那張如花般的容顏更加爛漫柔美。
看過了詡青的傾國傾城,見識了南凱的梅如傲雪,還有那兩個神經病——不!他們不算!而眼前這個人,她卻無法形容。
她的手探上了他的鼻間,還有呼吸,再撫向他的胸前,看來是溺水。
她深吸了口氣,不能再迷惑了,得先救人。
她將兩手交叉於那人胸前,做著從瑟那裡學來的急救,即CPR,當然也包括了人工呼吸。
來回十幾次後,當她再次用手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