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此言?小可與劉將軍自幼相識,與他相見,只是敘舊情而已。”
桓將軍冷笑道:“敘舊情?叔叔早就讓我注意你的行動,你果然悄悄離京。若是敘舊情,為何不敢讓人知道。”
謝靈運道:“小可尚未在朝中供職,留在京中或者是離開京城,都無需向誰交待。”
桓將軍道:“你們這些書生就是牙尖嘴利,我也不與你爭辯,把你拿下交給叔叔便是。”他一揮手,身後計程車兵便圍向謝靈運和劉裕。
謝靈運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劉裕雖然是將領出身,但不過是普通的人類而已,以一當十不成問題,但卻也不能以一當百。兩人對望一眼,心道,大事未成,難道就要身死了嗎?
忽聽嘲風叫道:“誰也不許碰他。”
擋在謝靈運的身前,一拳擊出去。他雖然只打了一拳,但拳風卻已經將眾士兵擊得紛紛後退。桓將軍喝道:“誰若是拒捕,格殺勿論。”
那些士兵聽到桓將軍如此說,紛紛抽出腰刀,大喝一聲,幾十把刀一齊向著嘲風砍了過來。嘲風笑道:“真好玩,真好玩,可惜你們人再多,也打不過我。”
他左一拳右一掌,只聽哎喲之聲不斷,眾兵士自己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手中的刀便飛了出去,紛紛落在地上。
嘲風笑道:“這幾十個人不夠我打,再去多找一些人來。”
桓將軍冷笑道:“你果然厲害,不過再厲害也不是我的對手。”
嘲風忙道:“你還有什麼新奇的招式嗎?使出來讓我看看吧!”
桓將軍笑道:“若是你想知道,就走過來,我給你看。”
嘲風笑道:“你想騙我走過去?”
桓將軍道:“不錯,我就是想騙你過來,你敢過來嗎?”
嘲風道:“怎麼會不敢?”他明知桓將軍必然有詐,卻自持法力高強,想這桓將軍不過是個人類,如何能夠奈何他?
他大搖大擺在走到桓將軍身邊,笑道:“我過來了,你有什麼新奇招式?”
桓將軍道:“還不夠近。”
嘲風道:“都站在你面前了還不夠近嗎?”
桓將軍道:“你把臉湊過來,我就給你看。”
嘲風立刻乖乖地把臉湊了上去,問道:“到底有什麼新奇招式?”
他一語未畢,桓將軍忽然對著他吹了一口氣,他只覺得甚是芳香,那桓將軍居然吐氣如蘭。他皺眉道:“搞什麼玩意?你是女人嗎?怎麼會那麼香?”
這句話才說完,他便覺得頭腦裡一陣暈眩,身子也不知道為什麼便軟了。他連忙想後退,見那桓將軍對著他詭異地一笑道:“這玩意是不是很新奇?”
他苦笑點頭:“真地很新奇。”雙腿一軟,便坐在地上。他身後不遠的劉裕與謝靈運也聞到了一絲殘香,也如他一樣,軟倒在地。
三人都倒在地上,只有流火遠遠地站著。
桓將軍道:“將那個人也給我拿下。”
眾兵士喝了一聲,撿起地上的刀,向著流火圍了上來。
流火望著桓將軍,淡然笑道:“你真是人嗎?”
桓將軍冷笑道:“我不是人又是什麼?”
流火哼了一聲,冷冷地道:“蝴蝶,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瞞過我的眼睛?”
他手中劍光一閃,圍上來的眾兵士失聲驚呼,已經被他一劍從中斬開。奇怪的是,那些人雖然死了,卻並沒有血流出來,屍體迅速縮小,落在地上,變成了從中被斬開的蝴蝶。
桓將軍怒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殺我的下屬。”
流火冷笑道:“你還是快現出原形吧!”
湛廬劍如同流星一樣刺向桓將軍,桓將軍驚呼一聲,化身為蝴蝶,向著空中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