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城。以報被辱之仇。”另一名將領說道。
碎奚自然更加的憤怒,被辱的大臣是他的屬下,晉將如此對待他的屬下,是對他的嚴重挑釁和藐視,為了掙回面子,他必須攻破姑臧並屠城三日,但眼下姑臧城防禦極為嚴密,想要攻破姑臧城。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為此。他必須思考如何改變攻城策略,以儘快攻破姑臧城。
“逞口舌之利,說了不該說的話,被晉將割唇也算是自取其辱了。”一名大臣不懷好意的說了一句。
顯然,這名大臣與被割唇的大臣非常的不和,為此。見自己看著不爽之人被晉將所辱,心情自然比較暢快。
不過,碎奚聽了之後卻非常的不滿,畢竟,這名大臣的表態站在了晉將的立場上。有吃裡扒外之嫌。
“混帳,你是說本王活該被辱嗎?”碎奚憤怒的說道。
大臣聞言,忙解釋道:“王上恕罪,微臣是覺得憑口舌之利勸降不會有什麼效果,只會讓晉將笑話,並沒有對王上不敬的意思。”
碎奚聞言,看向這名大臣,正色問道:“那你有何良策,不妨說出來看看。”
大臣嘴角一抹奸笑,正色道:“王上,我們可以將姑臧城周圍的老百姓全都抓來,並用這些老百姓做肉盾,讓他們衝在最前面,我軍將士緊隨其後,若防守的晉軍發射箭矢,則前方的百姓必然死傷慘重,而守城的很多晉軍士兵的親人就在這些老百姓裡面,他們如何能夠忍心殺戮自己的親人,所以必然會出現猶豫,守城也就會有漏洞,這就非常利於我軍攻破城池了,王上覺得此計如何?”
碎奚聞言,嘴角露出了一絲奸笑,並正色道:“好,妙計,妙計啊!傳令下去,將姑臧城周邊的老百姓全都抓來,讓他們做肉盾,明日一早向姑臧城發起進攻。”
“是,王上。”眾吐谷渾將領大聲應道,並立即離開大帳。
很快,多路吐谷渾兵馬,分散前往姑臧城周邊的村落,將大部分的老百姓都抓入了大營,並讓他們老老實實的呆在大營,很多百姓不知吐谷渾兵馬要幹什麼,全都非常害怕。
吐谷渾大軍四處抓捕姑臧城周圍的百姓,這麼重大的大規模行動,自然不能瞞過晉軍的眼睛,吐谷渾剛剛開始行動後不久,晉軍就得到了訊息。
第二日凌晨的時候,晉軍主將得知吐谷渾如此行事,心頭顯得極為緊張,他昨晚剛剛割了吐谷渾大臣的嘴唇,緊接著就發生了周邊大量老百姓被吐谷渾兵馬抓捕的蹊蹺事件,這兩者之間似乎有著某種內在的聯絡,吐谷渾王碎奚,極有可能將怨氣發洩在姑臧城周邊老百姓的身上,而這恰恰是晉軍主將最擔心的情況。
“吐谷渾大軍為何要抓百姓,查清楚了沒有?”晉軍主將看向一名部將,焦急的問道。
“啟稟將軍,我們派出去的細作觀察了一夜,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情況,吐谷渾大軍只是將百姓們抓入他們的大營,但卻並沒有殺害他們,一個人都沒有殺。”部將如實回道。
晉軍主將聞言,蹙起了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吐谷渾大軍抓了這麼多的百姓,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就在晉軍主將感到非常詫異的時候,吐谷渾大軍已經做好了隨時攻城的準備了,只需吐谷渾王碎奚下達進攻的命令,眾吐谷渾將士便可以立即向姑臧城發起進攻。
“王上,三軍將士已經準備就緒,數萬涼州百姓也全部押入各軍,隨時可以向姑臧發起進攻。”一名吐谷渾將領大聲彙報道。
碎奚嘴角微微一笑,大聲下令道:“進攻,全軍立即向姑臧發起進攻。”
“是。王上。”吐谷渾眾將領領命,並立即率領各自的兵馬,在涼州百姓的掩護下,向姑臧城緩緩逼近。
黑壓壓的人群緩緩向姑臧城移動,守城的晉軍將士見狀,全都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