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可能是出事了,否則,王午麾下的這名心腹不可能狼狽成這個樣子。
“啟稟王上,我軍戰敗了,姚襄軍團已經佔領任城,王將軍與所部兵馬退守亢父城,特讓末將前來向王上請罪。”王午麾下心腹,抱拳說道。
華安與麾下部將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他們皆沒有料到,王午與麾下的兵馬會敗的這麼快,居然連任城都給丟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王將軍部署的泅水防線,怎麼會這麼容易的就被姚襄攻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華安看向這名王午派遣的心腹部下,大聲問道。
“啟稟王上,姚襄的主力大軍,剛剛抵達我軍的對岸,便立即搭建浮橋,準備發起強攻,王將軍覺得泅水防線堅固異常,姚襄不可能攻破,但卻沒有料到,姚襄早已分兵五千,悄悄的從下游方向偷渡泅水,並突然進攻我軍側背方向,將我軍的泅水防線徹底的擊潰,如此,姚襄的主力大軍,便順利的渡過了泅水防線,並直奔任城而去,王將軍見敵軍勢大,便立即率領所部大軍向亢父城撤離,將任城讓給了姚襄。”王午麾下的心腹將領,如實向華安彙報道。
華安與麾下部將聞言,總算是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在聽完之後,華安與眾部將都大為惋惜,並覺得王午實在是太大意了,既然泅水防線部署的如此嚴密,為何不在上下游位置,部署一些斥候,如果部署一定數量的斥候的話,便可以及時的發現姚襄軍團偷渡泅水的偏師了,進而可以提前做好準備,泅水防線也就不會被姚襄大軍這麼輕而易舉的攻破了。
不過,此時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惋惜也是毫無用處的,畢竟,戰爭是沒有假如的,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是永遠不可能倒回來的。
“王將軍真是太輕敵了,居然這麼快就丟了任城,這實在是有負王上所託啊!”蔣幹惋惜的說道。
“是啊!王將軍一時輕敵丟了任城,想必城內的兵器和軍餉都被姚襄得到了,如此一來,姚襄的實力將會大大增強啊!”鄧羌憂慮的說道。
“不會的,王將軍已經提前將兵器、軍糧和軍餉全部運出任城,並安置在了三處妥當的位置,相信姚襄他們是永遠都找不到的。”王午派遣的心腹部下,大聲說道。
見王午早有準備,並保住了那批兵器和軍餉,華安與麾下的部將,皆是大為高興了一把,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此次雖然王午軍團戰敗了,但損失並不是很大,且任城的重要戰略物資都已經提前轉移,所以,姚襄軍團在攻下任城之後,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處。
“王上,王將軍提前將這批兵器和軍餉進行轉移,從而避免了讓姚襄得到,這也算是一大喜事啊!”一名部將輕聲說道。
“是啊!王上,王將軍初次與姚襄交手,輕敵戰敗也是情有可原的。”又一名將領大聲說道。
顯然,這些將領都想為王午說清,讓華安從輕處置王午。
華安自然不會因為一次失誤戰敗,就嚴厲的處置王午,不過,斥責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並且,在斥責的同時,還要對其進行一番鼓勵,以讓其重新充滿鬥志,打敗姚襄軍團雪恥。
“王上,既然姚襄軍團攻入了任城,我軍是否需要從洛陽城調撥兵馬,增援兗州呢?”蔣幹看向華安,大聲問道。
顯然,他非常擔憂兗州的局勢,並擔憂自己的戰友王午的處境。
華安看向蔣幹,正色道:“不必了,王午將軍雖然敗於姚襄,但兗州的各路兵馬很快就會集結在一起,只要這些兵馬集結在一起,兵力便是姚襄軍團的兩倍,諒姚襄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打敗兗州軍團的主力兵馬,況且,本王覺得,姚襄也許很快就要主動撤離了。”
而華安之所以認為姚襄會選擇撤離,是因為姚襄的兵馬只有兗州軍團主力的一半,若是在任城與兗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