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標準彈”上的穿甲彈、燃燒曳光彈間隔安裝的結果。
穿甲彈可以擊穿盛裝氫氣的容器,而填裝著白磷與曳光劑的曳光彈則可以將與氫氣與空氣混合後的氣體引燃。
巨大的火球在天空裡散發出大量的光和熱,麥克。郎在這這些光芒之下不得不偏過臉去。然而他看到了與此同時不該在天空交戰時出現的一幕。
當然,同為勇敢的空中騎士的德國飛行員也不會毫無戰果,此刻空中也飄著幾頂降落傘,然而這時可怕的事情出現了,幾架大約是輸紅了眼的德國的福克。E向他們衝了過去。
機頭處噴出的火舌,輕易撕破了飛行員的身體,在麥克。郎的目光當中,他的同伴無助的身體在寒冷的空氣之中扭動著,不久就吊在那兒一動不動。
“混蛋……你們在幹什麼……你們這些混蛋……混蛋……”
麥克。郎失去理智的空中大聲叫罵著,然而他不知道這時已經有人開始在為他擔心了。
“你這個笨蛋,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對你來說裝死是一種更好的選擇嗎?”
這就是那個把麥克。郎自天空打下來的德國飛行員,他長著一頭黑色的頭髮和黃色的眼珠,而他的臉龐也往往會使那些年輕的姑娘們青睞。
1915年他剛從飛行學校畢業後,立志要作最出名的戰鬥機飛行員。1917年因作戰勇敢,獲得3枚勳章。次年獲最高戰功勳章,並擔任德國空軍的王牌——里希特霍芬戰鬥機大隊大隊長。
這個人叫赫爾曼。戈林,是一個熟人僅僅是熟悉一、二戰史的唐雲揚的熟人。年輕的他這會還不是什麼納粹的空軍元勳。
此時的赫爾曼。格林不過是個年僅23歲,立志要在藍天之上成為雄鷹的雄心勃勃的年輕人,而且此時的他也具有,曾經在歐洲稱雄一時的條頓騎士的那種精神。
他的心中,對於那些射擊協約國跳傘飛行員的同僚們的作為頗為不齒,併發誓不讓別人碰自己的俘虜。
尤其是他一直在關注那架被自己打下來的紐堡11的飛行員,他瀟灑的“彈簧機動”一舉擊落自己一方兩架飛機的一幕使年輕的戈林欽佩不已。
果然,在赫爾曼。戈林的罵聲、麥克。郎不明智的“張牙舞爪”之中,一架德國飛機被吸引到麥克。郎的身邊。
這架飛機剛剛逃脫一架協約飛機的追捕,正處於爬升過程之中,剛剛被他碰到了正在“怒罵”之中的麥克。郎,結果它就成了出氣筒。
起先他不過在圍繞著麥克。郎打轉。一個圈下來,他已經掉轉過機頭。機頭的機槍後面,是一張冷酷的笑臉。
“我的上帝!”
麥克。郎傻了,他現在距離落地還有相當長的距離,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對上帝的祈禱聲中死在這無依無靠的天空。
德國飛行員微微收緊下頜,兩隻眼睛透過瞄準具緊緊盯著麥克。郎,隨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已經有十分的把握對方立刻就會成為自己飛機上的符號。
冷笑之中,他扣下了扳機。
70章 同命相憐(修)
就在德國飛行員冷笑之中扣下扳機的時候,突然一陣陰影掠過他的上方,緊接著一陣熟悉的德國機槍的吼叫聲響起,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那些子彈卻掠過了自己身旁不遠處。
相當近的距離使他聽得到那些子彈掠過時發出的嘯鳴聲。
手中一帶操縱桿,他的飛機一個側滑向一旁躲過去。
等他重新擺正機身的時候,他發現現自己射擊的飛機赫然是自己一方的一架福克。E,而駕駛這架飛機的正是那個“新丁”——赫爾曼。格林。
“你在幹什麼,你這混蛋……”
他舉走一支手臂向剛剛從俯衝狀態改出來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