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你為何不乾脆脫光了衣服然後站在這雪地之中。那豈不是更好。呵呵呵。”龍康聽了韓羽的話打趣的說。韓羽看了看外面彷彿越下越大的雪說:“我倒是真想這樣。不過,要是真的脫光了身子一絲不掛的站在雪地裡,那過不了多久就會被視為精神病患者關進精神病醫院去了。”
“哈哈哈哈。說的也是。”
“呵呵,說的沒有錯呵呵呵。”
“有道理,哈哈哈哈”龍康他們三個你一言韓羽一語的笑著說。
每當這個時候,他們四個因為某些事情說說笑笑的時候,韓羽身邊的這個女子的眼中不知為了什麼又多了幾分愁素。
“伊雲,你是怎麼了?我這都快一個月沒見你笑過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我們幫你分擔一些嗯?”任誰也不會想到問這話的居然會是韓羽。諸葛伊雲沒有回答韓羽的話卻只是看了看韓羽又看了看窗外的雪,然後目光從韓羽的身上移開了去,慢慢的站起身子徑直朝課室外面去了。這一刻韓羽看著諸葛伊雲的背影心中的痛楚又增了幾分,可是即便是如此他又能對這個女孩說些什麼呢?這一刻也許就只有那窗外的一片白白蒼茫能使韓羽的心感到些許的安慰和快樂吧。那一片白似乎可以淨化一切,甚至是凡塵俗世的憂愁和哀傷。誰又能知道,在這喧囂熙攘的紅塵凡世之中,情之一字讓多少痴情兒女為之肝腸寸斷亦是無怨無悔,就好似明知情事穿腸毒藥卻甘願笑飲一般。這樣不顧一切有的時候卻只是為了所愛之人的一句溫馨的話語,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這就是情,能讓人為之痴迷、為之瘋狂、為之赴死,無論你是天潢貴胄,還是平民百姓在它面前皆是一般模樣。
諸葛伊雲出去沒有多久韓羽的手機響了……
“喂,我是寒羽。”韓羽懶懶的說道。
“寒羽,是我楊雪。”電話那頭傳來了楊雪溫柔的聲音。
“楊雪,這個時候你怎麼會打電話過來?”
“那個……韓羽是有些話想要對你說。”
“哦,你說吧,我聽著。”
“那個……就是……哎呀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楊雪說完這一句就掛了電話。
“寒羽,剛剛是誰的電話?”吳曉問道。
“哦,是楊雪打來的。”
“什麼?你說剛剛那個電話是雪兒打給你的?”龍康聽了韓羽的話轉過頭來問了一句。
“是啊,她神神秘秘的說是有事情跟我說,可是結果卻什麼也沒有說。”韓羽說。
“呵呵,她們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有時候就是神經兮兮的,不用理她。”龍康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龍康,你說這話就不怕楊雪收拾你麼?”坐在一旁的歐陽海楓看了看龍康問。龍康以一種藐視的眼光看了看歐陽海楓:“我說你究竟懂不懂女人啊你。我告訴你男人在自己所愛的人面前表現出來的衰,那是一種愛懂了嗎你。”龍康擺出一副前輩的樣子說。
“寒羽,我們三個明天陪你轉轉好不好?我們去散散心嗯?”龍康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切之意,他們都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有問題。韓羽疑惑的看著他:“你……你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這個來?”
“在我們面前你無需掩飾什麼,知道嗎我們是朋友。你和諸葛伊雲的事情楊雪已經告訴我啦。”龍康難得用溫柔的語氣說。
“好,我答應你就是。我們明天就好好地瘋一天。”韓羽無奈,又不失欣慰的笑了笑說。……
一大早,龍康那一夥就咣噹咣噹的敲韓羽的房門,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說服阿姨放他們進來的。
“,你倒是快起來呀,這都四點多了。快點。”就這樣韓羽被他們強行從床上拖了起來。並且被押到了天安門廣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