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心裡面雖然是這麼想,但是在表面上卻做出一副恭敬有加的樣子。
“你就是那個在競技場上被我父皇召見的角鬥士?”
“是的,尊敬的提比略殿下。”
“聽說你的本領很不錯啊,什麼時候也讓我開開眼啦?”
“小人只是練了十幾年的功夫而已,倒讓殿下見笑了。”
這年近四十的提比略殿下,慢悠悠的在我身邊來回的轉著圈,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把我瞧了個仔細。然後一邊點著頭、一邊用他那不陰不陽的腔調說道:“象你這樣雄壯強悍的角鬥士是十分少見的。我聽說了你的來歷,從那個叫什麼塞里斯的東方國家來到我們這裡。是不是我們這裡比你的國家要好很多呀?不然你怎麼會不顧辛勞,千里迢迢的來到我們羅馬帝國,是不是啊?”
“是,是。”
我在嘴裡是畢恭畢敬地回著話,心裡卻在說‘反正你是高高在上的貴族皇親,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你願意服從我,為我效命麼?”中年貴族最後停下來站到我的身前,看著我的眼睛問道。
“小人願意為殿下效勞。”我立即恭敬地回答道。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貼身衛士,不用再回競技場了。”
“謝殿下。”我壓住心頭的興奮,對眼前的提比略殿下說道,“我還有一個朋友,也是身手敏捷、敬仰殿下的角鬥士,小人希望他也能夠為殿下效勞。”
“哦,是真麼?”提比略殿下看了我一眼道。
“是真的,小人敢向殿下保證,他和小人一樣對殿下忠心不二。”我小心翼翼地答道。
“既然你怎麼推崇你的這位朋友,那我就給他個機會吧。”
“謝殿下的栽培,小人定當感恩圖報。”
“你先回去,下午我再派人帶你去近衛軍團部報到。你下去吧。”
“是,殿下。”
我先向提比略殿下鞠了個躬,然後便退了出去。
到了下午,我將瓊斯從病床上拽起,連扶帶拖地跟著管家克勞斯狄分去近衛軍團部報到了。
雖然渾身上下痛苦不堪,但是在知道了自己已經不用再去羅馬競技場上做一個供觀眾娛樂的角鬥士之後,瓊斯的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和瓊斯兩人都成了提比略殿下身邊的護衛,每天都圍在他的身邊轉。現在我和瓊斯不僅不用擔心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事情的發生,而且每天還有32阿司的餉銀的收入。這可是全羅馬帝國軍團士兵中最高的待遇了。至於在服役十六年後,還能夠得到的每年5000狄納裡的退伍金,我是不會去想的。因為我是不會做這麼久計程車兵的,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就連瓊斯也不知曉的奮鬥目標。我現在給提比略殿下當護衛僅僅是在為自己以後能夠控制整個帝國的軍隊打下基礎而已。要想有所收穫,那麼就必須有所付出,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我在這些年的生死拼搏中深深地體會到了這一點。
而這位未來的羅馬皇帝,依然是過著花天酒地,醉生夢死的生活。而他的父親,那位讓我也十分敬重的老皇帝──奧古斯都(屋大維)卻身在萊茵河畔,率領著羅馬帝國的十二萬大軍、共二十個軍團同日耳曼人進行著殊死決戰。
這位靠父親去打下江山,而自己卻坐享其成的帝國儲君,根本就不在乎老爹的死活。只要自己活得瀟灑、過得快活就一切大吉、天下太平了。看著眼前這位提比略殿下的腐朽生活,我心裡既高興又憤恨。高興的是這樣的人對我是夠不成任何的威脅;憤恨的是老百姓的血汗就這樣被這花花公子全都給浪費漓盡。
每當我把醉得半死不活的提比略殿下扶回他的寢宮的時候,我都幾乎忍不住要捏碎他的喉管。但是每次我都只能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