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麥吼道:“林林,你是我偶像啊。你是不是每天在背詩?”姐妹們開始為我鼓掌了。
這下子,我自己也開始佩服我自己了。我怎麼腦子突然開竅了呢?純原創啊純原創。
方予可鮮有地呆呆說:“你是不是當過有夫之婦啊?”
啊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不過老孃今天高興,不跟你計較了。我舉起飲料瓶,大聲說:“老孃打通了任督二脈,頓悟得道啦!”
作者有話要說:承蒙抬愛。。還請看官能留下對故事的感覺。寫得我好心慌得說。。。
回家(三)
再次遇到方予可,是在精英同學會上。
雖然我想破了腦袋,甚至想出折手斷腿之類的陰招來作不能參加的介面,不過我媽不知道從哪裡得知有這樣的聚會後,不由分說地把我押到學校門口才作罷。
走進學校,熟悉地穿過捷徑,路過名人榜。我們學校的名人榜是幾塊大石雕,凡是考到北大清華學生的名字、頭像都能被刻在石雕上。這次,石雕上多了我和方予可。其實我一直沒想通,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來鼓勵師弟師妹們。形式上來說,這個很像恥辱柱,我們就生生地被釘在了恥辱柱上;而且從內容上來說,這也太像鬼符了,你看,把我的臉扭曲成跟校門口炸臭豆腐乾的大媽似的!考上北大的第一時間,我就決定再也不要回母校了,就是為了避免看到這樣的場景。唉,這催人數典忘祖,過河拆橋的名人榜。
文理科前二十名,共四十名同學都在學校的待客廳到齊了。除了班長範英易、方予可,其他三十七名同志我都不認識,雖然有幾張臉我覺得似曾相識。這非常讓我汗顏,因為我聽說前二十名的人經常聚會,相互都很熟。這也是方予可大學第一天就可以對我的智力表示懷疑的原因吧。
方予可和我分別作為理科和文科的狀元,在吃飯時,被要求說幾句話。方校長,也就是方予可的爺爺,非常有愛地跟方予可說:“你們都是一個學校的,平時你多照顧一下週林林。不過這次女士優先,讓周林林先說吧。”
我就討厭這種場合,還沒開吃呢,就來個閉胃的倒黴形式。我硬著頭皮站起來,望了四桌龐大的精英隊伍,清了清嗓子說:“方校長讓我說幾句,我就說幾句。第一句:大家要吃好;第二句:大家要玩好。第三句:我說完了。”
我坐下,喝了口水,等著方予可發表長篇大論。旁邊已經有人笑開了。尤其是滿臉都是青春痘的一位同志笑得雙肩都抖了。
笑什麼笑,本來就是聚會,難道不吃好玩好啊?!
方予可站起來,四桌精英的掌聲雷動,還有一些女生還假裝不在意地瞥他,實則偷偷地開始搔首弄姿。罪孽啊!
“我要說的是,過會兒吃完飯,棋牌室有活動,各位買我薄面,務必參加。我請客。”
掌聲顯得更激動了。
只有我更加胸悶,以為一個小時結束的聚會,沒想到又要延長了。
酒過三巡,每位精英或豪爽或羞澀,但都頗感恩地跟方校長敬了酒。方校長最後不勝酒力先撤了,留下這群精英鬧騰。
那位青春滿面的同志走過來,跟我說:“周林林,我是顏守,高考時發揮失常,沒和你進一個學校真是可惜。”
我連忙起身說:“真遺憾啊。不過我發揮也不太正常了,不然我們還真進同一個學校也說不定。”
顏守這次不用控制自己的雙肩抽動了,立刻爽朗地笑:“周林林,你太幽默了。”
他一笑,滿臉的青春痘瞬間綻放。
飯桌上,顏守是唯一搭理我的人。即便班長在,我跟他也是點頭之交,並沒有更深的關係,其他三十八名同志沒有認識我的打算,我也沒有認識他們的計劃。我只求此刻安然度過,然後隨便找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