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花在銀山鎮,可沒花出去,真是的!謝謝你的提醒,你又給了我一個方向,哈!
去吧,把毒品放我車上,我來處理。野人和蟋蟀不能跟我的車了,車上裝著毒品,太危險。
野人、蟋蟀,你們跟紅炮的車,到了南城港後,自己去南城市,最好坐火車,火車上人多,比較亂,不會那麼打眼。
到了南城市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然後去辦幾臺傳呼機,就聯絡我,注意不要留下身份資訊。”
“好的老大!”,野人很乾脆的點了點頭,帶著蟋蟀坐進了紅炮車裡。
“皮條,你也不要跟著我了,開摩托車從其他路線回南城市。”
“天佑……”
“別說了,照我說的做,現在就走!”
“好吧,你自己要小心!”,皮條抿了抿嘴唇,一步三回頭的上了摩托車,開著摩托車漸漸遠去。
紅炮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將錢和毒品都搬到了徐天佑的車後備箱裡。徐天佑見紅炮沒拿錢,就拿來自己的揹包裝了滿滿一揹包錢,將揹包扔給了紅炮。
“行了,我們就在這裡分別吧。
紅炮,如果你堅決不願意碰毒品,不願意與毒販拼命,那就不要回來了,包裡的錢是你的了,我想,應該夠甜甜過上好日子了。”
“老大!”
“行了,都是大男人,別囉裡八嗦的了!”徐天佑轉過身揮了揮手,鑽進車裡,發動汽車緩緩離去。
紅炮拿著揹包,站在原地目送徐天佑遠離,好一會兒都沒有動作。
“紅炮,走啦走啦!”坐在車裡的野人探出一個頭催促道。
“來了”,紅炮心中一聲暗歎,返回車中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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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東省海州市,別墅中
安哲浩皺眉不語,加拉瓦垂手而立。
“主人,他的表現確實很讓人意外,可他的行為似乎偏離了您的期望…”,加拉瓦猶豫了許久,還是小聲說了出來。
“期望…”,安哲浩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加拉瓦,你有沒有想過,期望,本身就是一種暴力。”
安哲浩的話讓加拉瓦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加拉瓦,我們的理想是創造一個絕對自由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人人自由,每一個人,都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
這個理想雖然很不切實際,但我還是想拼盡全力去試一試。
人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都很可憐,包括你我在內。
我們總是在別人制定的規則裡生活著,久而久之,就忘記了自己。許多人,甚至會因為別人制定的規則而欣喜,慢慢的接受它,適應它,最終開始維護它。
在這個過程中,人們會漸漸忘了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變成了維護規則,供養規則的機器,變成了行屍走肉!
與此同時,人們又會用自己的價值觀,自己的規則去約束其他人,去約束比他們更弱的人,比方說,他們的孩子。
因為孩子,往往是他們為數不多的,可以輕易控制的人。
他們希望孩子按照他們的想法成長,按照他們的想法生活,最終成為他們生命的延續,去完成他們未竟的所謂事業。
可他們卻從沒想過,孩子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一個獨立的個體,應該有主宰自己生命的權利,而不是像他們一樣淪為規則的奴隸,成為一個可悲的供養者!
我不想成為這樣的人,不想控制任何人。
人心太複雜了,沒人能真正做到完美的控制他人,哪裡有控制哪裡就有反抗。
而且,控制一個人真的太累了,我不想為此花費巨大的精力,不想把生命耗費在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