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門農…如果我記得沒錯,是一個眼神陰沉的華夏人,對嗎?”
“是的,應該就是他。”
“可憐的傢伙!我早提醒過赫爾墨斯,讓他不要輕易涉足華夏,尼墨西斯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可問題是,尼墨西斯說這件事與他無關。”
“尼墨西斯是這麼說的?”
“是的,赫爾墨斯打電話質問尼墨西斯時,我剛巧在場,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那就不是他乾的。
尼墨西斯從來沒有真正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他既然親自否認了,那一定不是他乾的…是誰幹的呢?是尼墨西斯的那些老對手麼?…”
“應該不是,做下這件事的人自稱徐天佑,很年輕,行事張揚,心狠手辣;
他幾乎將阿加門農所在的那個小鄉鎮變成了戰場,在那裡留下了數千枚彈殼,並且似乎還想對剩下的人斬盡殺絕!
赫爾墨斯此刻正頭疼不已呢。”
“哈!他確實應該頭疼,這件事對他在深淵神庭的威信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安德森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站了起來。
“深淵…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深淵了…自從赫爾墨斯這些人自詡為神那一天起,深淵就變了…
我的孩子,說實話,我已經有些厭倦了,我不是很希望你跟他們走得過近。”
“這就是您選擇自我放逐的理由麼,父親?”
“不不不,我並沒有自我放逐,我的孩子,我只是選擇不接受神位而已,不想讓這個可笑的虛名禁錮了我的自由。
頭戴皇冠必先承其重,這個道理我在你很小時就跟你說過了。”
“是的父親,我記得很清楚。”
“很好,你要記住了,我們只是人,哪怕自詡為神,我們本質上依然只是人,平凡的人!
他們給自己冠上了神的頭銜,卻並不會因此而擁有神的力量,這在我看來,完全是一筆虧本的買賣!
我們不應該追求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而應該追求一些更實在的東西。”
“父親認為什麼東西是更實在的?”
“money! money! 永遠是money!
money本身就具有一切的意義,它代表著財富,代表著權力,代表著自由,代表著一切美好以及骯髒的東西!
它是實實在在的,看得見也摸得著!”
安德森搓了搓手指接著說道:“我們只需要擁有它就足夠了,至於所謂的神位,我認為只會帶來災禍。”
“可是父親,您最尊重的尼墨西斯不是也接受了神位麼?”
“他不一樣!”安德森快速的擺了擺手指:“我是不願接受,他是不怕接受,你一定要分清這其中的區別,我的孩子!”
“好的,我會盡量去區分這其中的意義…”小安德森皺著眉頭說道,他顯然無法完全弄清楚安德森這話的意思。
“行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你是知道的我的孩子,我不願意過分干涉你的選擇,我只是作為一個長者,給了你應該給的建議。”
“謝謝你,父親。”
“好了,現在說說你想讓我為你做些什麼吧,我的孩子。”
“父親,我想去華夏看一看。”
“omG!…”安德森捂住了額頭:“原來你還沒打消這可怕的想法…”
“為什麼?您為什麼如此忌憚尼墨西斯呢?為什麼父親?”
“因為他…真的很可怕!
我無法給你準確的解釋我的孩子,你去華夏見到他,看著他的眼睛時,我想你就會明白我的感受了!”
“可我並不想見他,我甚至不想讓他知道我去了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