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就應該說得更清楚一點,不然自己就算想破腦袋,都猜不到是誰啊。
又要是宮裡人,又要身份特別,又要是女人,魏氏指的應該就是蒹葭沒錯。
當然了,這只是魏氏所指,並不代表蒹葭真的就是幕後黑手。
“怎麼發起呆來?”傷筋動骨一百天,蕭鐸的手傷已經過了一百天,沒有再掛繃帶吊著,也不用夾板。看起來和正常人並無兩樣,只是平時不敢用力罷了。這會兒捅了捅那抹纖腰,“想什麼呢?”
鳳鸞心思一動,把多多給丟到了地上,吩咐寶珠等人,“你們出去。”
蕭鐸將身體挪過去了些,摟著她,“有好話好跟我說?”
“好的很。”鳳鸞一個斜眼飛過去,故作拈酸吃醋的小委屈模樣,“我看蒹葭長得挺有幾分姿色的,你一直留著她,不讓她嫁人,想來是愛重的很了。”撇撇嘴,“何苦這麼麻煩呢?抬舉了,做個姨娘豈不是方便一些?”
蕭鐸怔了怔,繼而大笑,“你這是……,在吃蒹葭的醋?”
鳳鸞本來是假裝吃醋,好盤問話的,不知怎地,心裡還真的有一點酸溜溜,那表情就更真了,“我這也是為了王爺你好,為你方便。”啐了一口,“我明白了,指不定就是故意留在書房,好、好……,方便王爺平時做那種事的。”
越想越酸,對啊,那麼多的丫頭,為何單單留下這一個不放走?肯定是上心了。
蕭鐸就喜歡她吃醋的小樣子,俏皮可愛,當即摟在懷裡一陣揉搓,壓在身。下,低聲喘息道:“沒有的事,蒹葭就是一個用慣了的丫頭,別亂想了。”摸著那團鼓鼓的柔軟,身體裡面躥出一頓火氣,“嬌嬌,我想……”
鳳鸞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推開他,“找你的蒹葭去想吧!”
蕭鐸哪裡能夠讓她真走了?反手抓住,然後摟了上來,“都說沒有的事,她就是一個丫頭,我跟她想什麼?”
鳳鸞反問:“那你跟她什麼事兒都沒有?”
這……,蕭鐸想起那一次,不由頓了頓,才道:“沒有。”
吃醋的女人眼睛得多尖啊。
鳳鸞一見他遲鈍,便“明白”了,啐道:“我就知道!”
“是有一次,不,也不算。”蕭鐸自覺沒啥好隱瞞的,摟著懷中佳人,在她胸前尖尖上捏了捏,“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因為你,當時一進府就又是落水,又是摔著,再不就是來了月事。那次也是因為被你鬧出火了,所以……”
“所以你就收用蒹葭了?!”
“也不算。”蕭鐸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跟她解釋這些?蒹葭不過是丫頭,別說自己沒有收用她,真的收用了,仍舊也只是一個丫頭啊。怎麼在她這人,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想不明白,但還是尷尬的解釋了一下。
他附耳過去,低聲嘀咕了幾句。
“什麼?!”這可把鳳鸞給噁心壞了。
“嬌嬌。”蕭鐸見她氣大發了,趕忙哄她,“你看你,都是以前的事兒了,還生什麼氣啊?對不對?”他有點急,好不容易前幾天才哄回來的,又要鬧彆扭嗎?一急,便有點笨嘴笨舌,“你看……,我就用用別人的,可沒捨得這麼糟蹋你。”
鳳鸞原本正氣得臉色漲紅,聽出點不對味兒的,回頭看他,看著那雙目光閃爍不定發虛的眼睛,“意思是,不只是蒹葭,別人的……,你都用過了?”她想了想,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就剩下我和表姐沒用過了吧?!”
蕭鐸生平第一次有點紅了臉,尷尬無比。
“哎……”他結巴道:“你看你,說的……,這麼難聽。”
鳳鸞惱道:“你都做了,還嫌別人說得難聽啊!”
“好了,好了。”蕭鐸這是做小伏低開了頭,一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