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斥候也只能遵照信紙上西喀尼斯的命令,騎上戰馬,將身後的被棄者軍團先行帶到費卡翁城。
而在費卡翁的維扎爾託斯家族管家處得到補給之後,福斯扎爾帶著部隊在收到信的第五天才趕到了席隆尼亞南部的科雷尼亞堡。
在進入城堡時,福斯扎爾注意到,城堡上樹立的旗幟不再是尤利俄斯家族的鳥頭旗,而是維扎爾託斯家族的雙羽翼旗。
在向守城士兵通報後獲得允許,福爾扎斯進入了主城大廳。
西喀尼斯身姿筆挺地站在書桌前,看見福斯扎爾進來,只是撇過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比預計時間晚了至少兩天,僱傭兵。”
福斯扎爾嘿嘿一笑,態度略顯不端的玩笑了一句道
“請原諒我大人,只是您的領地的風景過於優美,而您領地的人民又是那樣的熱情,尤其是那些女士,我不得不在酒館度過了一兩個難忘的夜晚。”
西喀尼斯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福爾扎斯,隨即命人收起桌子上的地圖。
“很遺憾,你的美好時光已經結束了,我沒有時間再給你的部隊休息,明天一早帶著你的人跟我一起出發。”
說著,西喀尼斯將一封戰報拍在桌子上
“雖然我並不想這麼做,但是既然你要參戰,我覺得你有必要看一下這封戰報。”
福斯扎爾嚥了咽口水,西喀尼斯的眼神冷冽而深邃,讓他有些不寒而慄。
等到西喀尼斯離開之後,福斯扎爾這才走上前去,開啟了那份戰報。
‘庫塞特佯兵陳於密澤亞東,而大軍自南部突襲,席隆尼亞失守,而同時密澤亞被佯兵所圍,元老院敗退無路,已撤至伽俄斯堡,此役元老院折損過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