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過的不知天高地厚,所以當他給你下跪的那天到來,你可千萬不要心軟!”
“不太可能吧?”熊家康怎麼都不相信一個驕傲到那樣殘忍的人,真會有低頭認錯的一天。
“那就好,錯過這個低頭認錯的機會,他就得親自承受嚴正的矯治了。”所以就算她覺得讓水練去秦朗日那裡工作根本是多此一舉,她還是會尊重嚴正與秦北奔的約定,因為她根本就不認為讓秦朗日與水練相處後能改變什麼。
但是如果什麼都沒有改變的話,“我很樂意看見他被嚴正矯治到不得不跪不認錯的模樣,接下來……”再換她讓秦朗日給她的大熊下跪,她會讓秦朗日學好謙卑的。
因為她本來就不要一場皆大歡喜的結局,因為她的羅剎心腸從來不曾打算原諒秦朗日的殘忍。
× × ×吃了藥、退了燒,卻伴隨著滿身大汗,溼溼黏黏得讓他感到心浮氣躁。“別擦了,一點用處都沒有!”揮開那隻幫他擦拭汗液的手,“笨手笨腳的笨蛋!為什麼不乾脆把我推進浴室去衝個澡?”
嚴水練聞言,先放下毛巾,再推來輪椅將他從床上扶起。
“你是沒看過男人是不是?才十八歲就急著幫男人洗澡,真是花痴一個。”秦朗日還是不滿意的挑剔著、諷刺著她。
“要洗?還是不洗?”嚴水練以直勾勾的眼看著他。
“推我進去浴室後,你就可以滾了。咳咳……”秦朗日承受不了她那太過直接的眼神,撇開頭吼叫著。
就在嚴水練依言離開浴室,他卻又開始找碴:“醜女,進來把浴缸洗乾淨後再放滿水,聽到沒有?”
嚴水練再次依照他的指示做完事,並離開了浴室,“白痴,你在浴缸裡放滿水是要幹什麼?想淹死我嗎?”還是繼續找她的麻煩。
嚴水練直挺挺的站在他的面前,“先決定,再說。”
“笨!我是故意的,可是你能拿我怎麼辦?”秦朗日笑得猶如一隻惡魔,“要留,你就照著我的意思讓我耍弄;若是受不了了,你就直接滾出去!”
聞言,她那雙似貓般的眼中又開始生氣勃勃的產生了有如金芒般的燦爛光彩,過了好一會兒後,嚴水練才直接動手脫去他的衣物。
他只能又閃又躲、又揮又打,還差點從木椅上跌落在地,“夠了!你可以出去了。”抓住她的雙手,厲聲說道。
“出去、進來;出去、進來……麻煩。”她很乾脆的抖落他的雙手,用衣物將他的手纏繞後往上勾住,又繼續脫下他的褲子。
“夠了!我可以自己洗。”嚴水練這才終於微露出驚慌樣。
“不要。”嚴水練已在他的惡意反覆中作出決定。
“花痴,你如果真的需要男人,我給你錢去外面找,你聽到沒有?”雙手被掛在牆上,讓他屈居下風到只剩下一張嘴,“我看不上你,所以你就別白費心機了,醜八怪!”還是被她扒了個精光。
而就算他的身體構造與她的略有不同,她還是可以無動於衷的拿著蓬蓬頭將溫水衝曬過他的全身,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尷尬——或許那是因為她知道,一旦走出這個只有她和他的封閉世界後,她就再也不能在人群裡將他辨認出來的緣故。
但是他並不知道!
所以當她的小手搓起泡沫從她的頭髮開始清洗時,他只能怒火中燒的一直吼叫怒罵、東躲西閃,直到她將他從頭到腳搓洗得乾乾淨淨,他簡直是尷尬、難堪到面紅耳赤的顫抖了、沉默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鬆開他的手,他立刻用力的將她撲倒在浴室的地上,懷恨的、惡意的輕薄著她,“誰叫你要惹我,活該!”
卻在撫摸到她身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傷痕時,不自覺的收斂了一些,向來如惡魔般的心也變得溫柔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