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就到了一處別墅區,他走到一處圍牆邊,輕身一躍,像一隻燕子一樣飛到牆內。然後他憑著白天過來踩點的記憶,找到了劉一漢現在居住的別墅。
週一笑帶著頭套,憑著靈敏的六識,躲過了監控,他宛如游龍一般順著別墅的外牆爬上了上去。
他功力大開,整個別墅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的所有情況都印在他心裡。他似乎看到
門口的門衛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監控,而一樓劉一漢的保鏢們正在聊天;他家的保姆阿姨正打著呼嚕熟睡;劉一漢的老婆也一個人在睡覺,一個身材稍顯臃腫的半老徐娘。
劉一漢還在書房寫著什麼東西。週一笑心想肯定是記錄什麼了不得人的東西!
週一笑悄悄的推開書房的門閃身進去,而劉一漢注意力仍在寫東西,根本不知道書房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而當他寫完後,想伸一個懶腰時,這才發現一個戴著黑色面具,渾身穿著黑衣服的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劉一漢心裡一驚,畢竟經歷過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他故作平靜的說道:“這位朋友,不知道前來有何貴幹?”
看到週一笑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劉一漢繼續說道:“朋友,不管你有什麼事,請直接說,我劉某人一定會照辦!”
週一笑輕輕一笑道:“你很聰明,沒有大喊大叫!不然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劉一漢鬆了一口氣道:“朋友能悄無聲息的到我書房,那說明身手了得。如果我再不識趣的話,估計真如朋友所言,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週一笑笑著說道:“難怪你能從一個普通老百姓混到如今的地步。雖然有某位副省長的勢力幫扶,但是你個人還是有點東西的。”
劉一漢不知道週一笑是什麼意思,所以也不說話。
週一笑掏出隨身攜帶微型攝像機,放在劉一漢的書桌上,對準他。週一笑沉聲說道:“劉一漢,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把你跟副省長之間如何勾搭侵吞國有資產,如何成為對方的白手套的事情詳細的說一遍。不然,我會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的。”
劉一漢一聽週一笑的要求,頓時眼睛收縮,精神緊繃,他腦子在飛速運轉,他如果要是按照週一笑說的做,那結局只有一個就是死。
於是劉一漢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週一笑,他假裝在思考,其實一隻手偷偷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保鏢的電話。
這時候,週一笑笑著對他說道:“你把手機拿上來打吧!手別在桌子下邊很難受的。另外,我想你應該是打給你樓下的保鏢的。你肯定再想,怎麼還不接電話?明天就把他們炒了!”
週一笑繼續鬼魅的對著劉一漢笑了笑,解釋道:“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你的保鏢正在打撲克,竟然還因為幾塊錢吵了起來。我當時就不樂意了。劉老闆請你們過來是保護他的安全的,不是讓你們打牌賭錢的。所以我一氣之下就讓他們全都閉嘴休息了!”
看著劉一漢呆滯驚恐的表情,週一笑指了指他的手機說道:“要不你在打別的電話試試,沒準有人接,過來救你呢?”
劉一漢把手機啪的扔在書桌上,慘笑一聲道:“朋友,你就別逗我玩了。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吧!我認栽了!”
週一笑輕輕的拍了拍巴掌,然後嚴肅的說道:“既然劉老闆你這麼識相,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麻煩劉老闆對著攝像機,把你怎麼和副省長勾結去,怎麼侵吞國有資產,怎麼成為他們利益集團的白手套的事,全部講一遍!如果你膽敢隱瞞一點,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說完週一笑拿起桌上的鑄鐵鎮紙,用手輕輕的搓了幾下,在劉一漢不可思議的眼光中,堅硬如石的鐵鎮紙在週一笑的手中被搓成了一根細細的鐵棍。
劉一漢閉上雙眼,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