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可以一試。
“大膽徒孫,你想要欺師滅祖麼!”半空中炸雷一樣的聲音從沐塵心口中喊出。
二猴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心中說道:我的哥哥哎,今兒咱們算是交代了。
“無恥狂徒,誰是你徒孫!”
“小子,沒聽到剛才你無夢師叔祖說的話麼?我師從虛燼子,道號無塵。你說你該叫我什麼?”
“這…”小道士啞口無言,“哼,你們等著。”說完,向巨石豁口跑去。
“嘿,嘿,別睡了,二猴。”
“親哥,你真是陰魂不散啊,死了也跟我在一塊。”
“你才死了呢。哥被掛的好好的,哪那麼容易死。”
二猴看了看雙手的金絲箍,嘆道:“被掛著還好?哎,猛地這麼玄幻,還真接受不了。”
“這個世界,要比我們想的要複雜的多。”
“你說我們能度過這一劫不?”
“師傅他學究天人,早已算過我此行有驚無險。”
“那就好,那就好。”二猴長長嘆了口氣。
虛元子被小道士一真拉著出了巨石豁口,指著空中的“大大”說:“掌門祖師,就是他們冒充我派師叔祖。”
虛元子一身藏青色道服,頭頂沖天冠,面白,眼狹,口闊,三尺長髯業已花白,腰間掛著一件翠玉絲絛,煞是精緻。
“一真,將他們放下來。”
“掌門祖師!”
“還不快去。”
“哼。”
“敕令,混元金鎮,收。”小道士一真怒氣衝衝的對著夜空中的“鎮”字叱令道。
二人四肢的金絲“嗖的”一聲沒了蹤影。
“啊…啊…啪…啪。”隨著兩聲怪叫,二人摔進了山谷積雪之中,好在積雪深厚,沒有受什麼傷,只可惜落地姿勢太過猥瑣,有失師叔祖應有的飄逸。
“你這道童。”虛元子只是有些怪罪一真的頑皮,並沒有責罰於他。
“二位可還好。”虛元子對著雪地中的人形空洞說道。
“還好。還好。”沐塵心與二猴從洞中爬了出來。
“沒事就好,若不然,我可真的沒法向虛燼子師弟交代了。”
沐塵心趕忙拍了拍身上的雪塵,對著虛元子一揖道:“弟子無塵,參見掌門師伯。”
“無妨,你還未入我門中,這禮就免了。”
“尊賢敬祖,禮不可廢。”
二猴望著眼前的沐塵心,暗道:這哪還是世間的“狂派畫神”啊,簡直就是個迂腐的夫子。
沐塵心斜眼看了看身後的二猴,道:“臨行前,家師囑咐晚輩要向祖師敬上一炷香,也算上彌補他多年沒有為門派盡責盡力的遺憾。”
虛元子狹長的雙眸微微睜開,一縷精光射出,似是能夠看透人心,“可嘆,可嘆。可惜,可惜。你的來意,我已明瞭。你有一個好師傅。你回去吧。”
“掌門師伯,此話何意?可惜什麼?又可嘆什麼?”心中暗道:怎麼每個道士見了我都這麼說,師傅是這樣,這個便宜師伯也是如此。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定要問清楚。
“可嘆你平生資質絕佳,可惜你與吾教無緣。”
“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可是,師傅臨行囑託。”沐塵心急道。
“不必在此聒噪。你師傅的心思我知道,他想利用凡進入仙宮者,百年內不得出山。這條門規來留住你。可他並不知曉,仙宮已到末路。天道生機斷絕,仙宮衰亡也不可避免。你不必驚訝,不必徘徊。道,乃長存於天地,起起落落,增增減減,人生無常,道心常在,或許仙宮若干會元只後又可萌發。”
“人各自有各自要走的道路,此處無緣,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