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皓的短刀長槍出現,他如今雖然已經修成霸刀,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將短刀、長槍重新熔鍊,合為絕世霸刀。這不免讓他還不能夠發揮出霸刀的全部威力,兵器對於武人而言,乃是相當重要的夥伴,在很大程度上,會影響自身的實力。
“錚!”徐子陵手中則是一柄青鋒出鞘,劍身透著一股青光,隱隱有鋒芒閃現,他的劍,不像別人鋒芒畢露,卻更為內斂,所以,很容易讓對手忘記危險,卻不知道,這樣的劍,遠比平常的劍更加可怕。
嶽皓看著徐子陵的青鋒出鞘,短刀長槍馬上朝著他逼上去,一手短刀,一手長槍,一長一短,一強一險,似乎,每一個動作,都要取徐子陵性命。
徐子陵手中青鋒轉動,化作一個劍圈不斷的化解著短刀長槍的威脅,他的劍法圓融如一,幾乎沒有任何的破綻,似乎每一劍,每一道軌跡,都透出一份完美,而且隱隱透著一股超凡脫塵的氣度。
嶽皓幾度強攻,也始終無法打破徐子陵的劍圈,他的劍法之精妙,簡直是他平生僅見,難怪能夠被稱為宋閥這一代的兩大天驕之一,他的成就,未來肯定會超越地劍,成為宋閥新一代的絕代宗師。
徐子陵劍法出塵,渾身上下,似乎隱隱透著一股仙氣,他的劍不斷的變幻著,似乎在不斷的尋找著嶽皓短刀長槍之間最薄弱的地方。
“找到了!”徐子陵眼睛一亮,青鋒突然加速,一個直刺,刺入短刀長槍的縫隙之間,劍鋒直逼嶽皓心臟,這一劍若是成功,嶽皓絕無倖免的道理。
“鏗!”嶽皓臉色沉靜如水,那怕面對這樣的危險,也沒見有任何動容,短刀輕輕一轉,貼住青鋒,黏住它的鋒芒。如果不是因為短刀長槍沒能夠熔鍊為霸刀的話,他絕對不會讓那個徐子陵找出破綻所在,短刀、長槍始終不是完整的霸刀。
徐子陵退開,手中青鋒縮回去,嶽皓在他眼中,又重新變成一個沒有破綻的存在,可惜了剛剛的機會,就這麼一去不復返,如果他的青鋒可以再強一分的話,剛剛那一劍,嶽皓絕對沒有機會逃過。
李延武、伍天錫、宋甜兒都在觀察著徐子陵與嶽皓,徐子陵修煉的劍法,乃是遁一劍法,他的劍法之中,蘊含著遁去的一,所謂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的一,正是天道的漏洞所在,只要找到這遁去的一,則可破除萬法。只是徐子陵的劍法,火候明顯還有些不夠,否則的話,嶽皓短刀長槍決的破綻,根本躲不開他遁去的一。嶽皓的短刀長槍決,自然也是一等一的絕學,短刀長槍之間的配合,更是精妙絕倫,如果不是徐子陵的劍法太過於完美,絕對擋不住他的短刀長槍聯手。
短刀長槍,青鋒寶劍,時而如狂風怒卷,時而又如清風細雨,輕重緩急,無不蘊含與他們的刀法、劍法之間,只可惜,兩人的實力,似乎不相伯仲,徐子陵的劍,打不破嶽皓的短刀長槍,嶽皓的短刀長槍,同樣破不掉徐子陵的青鋒劍圈。
激烈的爭鬥,讓他們的氣息開始變得越來越粗重,徐子陵的劍圈似乎開始疲軟,嶽皓的短刀長槍也感覺越來越無力。只是,他們的眼神裡,卻都充斥著不敗的戰意,無論是徐子陵還是嶽皓,都一樣的自視甚高,如何肯向同齡人服輸。
“天錫,你上去分開他們。”李延武對身旁的伍天錫道。他可以感覺到,二人的氣息越來越亂,再繼續鬥下去,只會傷及自身。
“是!”伍天錫上去,插手于徐子陵、嶽皓之間,半月鎏金鏜霸道的威力,將徐子陵、嶽皓他們手中的兵器統統磕飛。
徐子陵、嶽皓都承受不住那份力量,紛紛退開,只是他們彼此之間,仍然互相不服的看著對方,儘管喘息的厲害,也阻止不了他們這份對抗。
“嶽皓,回來吧!”李延武朝嶽皓吩咐道,然後看向徐子陵道:“陵少,我看,就算再動手,你也未必能夠贏嶽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