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劍法以快速聞名遐邇,劍出疾似閃電!氣勢如虹,攻敵時更是變化萬千,此刻用以阻擋亂箭與暗器,亦能發揮強勁威力。
一陣叮噹亂響,射來的箭和暗器不是被擊落,就是被擊得四散飛射,好似沖天炮爆開的火花朵朵。
對方這批突襲者,似對這位鼎鼎大名的追風劍客瞭若指掌,明知暗器和亂箭都傷不了他,卻一味不斷地繼續發射。
羅方很沉得住氣,不慍不火,只等這批突襲者的弩箭發射殆盡,便要施展他獨步江湖的劍法還以顏色了。
但這位江湖閱歷豐富的大劍客,也有失算的時候,萬萬沒料到木屋衝出的四名黑衣漢子,暗器中竟另有玄機,使他一時疏忽;被攻了個措手不及。
他們原先發射的,只不過是普通暗器而已,且力道也並非十分強勁,目的是要讓羅方覺們不過如此,對他根本構不成威脅。
等到對方大顯身手,將射近的暗器和箭紛紛擊落時,眼看時機已到,突然以特製的暗器出手,力道也加強了一倍。
這些暗器與原先發射的毫無異樣,但被羅方的劍一擊中,立時爆炸開來,散發出一片五彩繽紛的煙霧。
羅方頓陷煙霧瀰漫中,情知不妙,急忙屏住呼吸,以防吸入毒霧。手中劍仍不停地揮舞,以阻四面八方射來的亂箭。
不料這種含有劇毒的煙霧,竟能藉由面板的吸收侵入人體,且毒效能迅速擴張蔓延,足以使全身神經麻痺。
羅方突覺心神散渙,行動稍一遲緩,背上已連中三箭,痛澈心肺。
箭也淬有劇毒,仗羅方不禁驚怒交加,心知今夜已是凶多吉少,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奮力衝殺重圍。
狂嘯聲中,只見他形同瘋狂地從五彩煙霧中衝出,奮不顧身地揮劍衝向四名黑衣漢子。
雖是背中三支毒箭,周身已逐漸麻痺,這位追風劍客的身手仍然矯捷如常,出劍快過電光石火,只聽連聲慘叫,四名黑衣漢子已應劍而倒。
羅方心知不宜久戰,奮起全力拔腳狂奔,幾個起落,人已射出十丈之外。
弓箭手們那容他逃走,立時急起直追。
就在羅方身負重創,被追殺的同時,東大街的如意酒樓上,也正引起一陣騷動。
盧員外等人久候未見羅方回酒樓,正感焦灼不安,突聞樓梯響起一陣雜沓急促的腳步響。
隨見由當地的汪捕頭,帶著十幾名捕快浩浩蕩蕩登樓,頓使全樓食客為之一驚,不知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故。
只見汪捕頭眼光一掃,率領捕快們直趨盧員外他們這一桌。
“盧員外!”
汪捕頭認識這位當地名紳,不得不先打個招呼。
盧員外忙問:“汪捕頭,出了什麼事?”
汪捕頭強自一笑,“沒事,只是請盧員外的這幾位貴友,跟咱們去府裡一趟。”
“這……”
盧員外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在座的三位中年人,其中一個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怪手白樹棠,他沉聲問:“請問你們可有拘籤?”
汪捕頭瞪他一眼:“這又不是抓犯人,只不過傳你們去問話,何必小題大做!”
白樹棠冷冷一笑:“汪大捕頭,你少在那裡拿著雞毛當令箭,衙門裡的法規我清楚得很。既非抓犯人,又未帶來拘籤,你就無權要我們跟你走!”
汪捕頭火了,不由地怒形於色:
“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樹棠大小場面見得多了,可不吃他這一套:“這裡是酒樓,什麼酒都有!”
盧員外忙打圓場:“白兄,我看這樣吧!由我陪各位去府裡走一趟,不會有事的。”
白樹棠並不想在酒樓鬧事,猶豫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