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小題大做了。但既然大人有所懷疑,以防萬一,不如讓何大人找兩個人來暗中保護嚴姑娘便是。”
文秀閃動這如水美眸,轉頭望著劉飛,輕嘆了一聲,用一個燦爛的笑臉取代了一臉的沉悶,言道:“就按劉師爺所言處理吧。”
“是。”劉飛抱拳領命,立刻便轉身去向何大川和馮倫略作交代。
而這個辦法,只動用了知府的兩名官兵,而非興師動眾地埋伏擒賊,何大川和馮倫已是十分知足,欣然領命。
文秀不搭理何大川他們,只來到嚴春分的面前,嘴角微動,那笑容明媚如清晨的朝陽一般。
望著這個眼神中已顯出了恐懼的美麗女子,她柔聲安撫道:“嚴姑娘,你也莫要過於害怕,這只是本官的一點猜測,也未必準確。本官已派下了官兵保護你的安全,你大可放心。”
嚴春分重重點了點頭,顫抖著聲音言道:“是,多謝老爺。”
秀秀莞爾一笑,用盡量輕鬆的口吻繼續叮囑道:“這幾日,你就暫且不要外出了,晚上務必要緊閉門窗,小心提防。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也不要慌亂,只呆在家中即可,自有官兵到城裡報信於我。”
“多謝老爺了。”嚴春分飄身行禮,心中暗自感激著這位巡按大人為自己思慮周全。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眾人這才離開了嚴家。而秀秀的一顆心從此便為春分姑娘懸了起來,一夜不曾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太陽才從深山背後探出一半個頭,如火的朝霞染紅了半邊天空。文秀和劉飛的早飯才吃了兩口,黃六平便急匆匆地趕來報信:昨夜“淫猴”果然現身嚴家!
一聽此話,兩人不禁大驚。秀秀心裡“咯噔”一下,忙“嚯”地一下站起身來,急切地問道:“那春分姑娘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不曾,那淫賊未曾踏進春分姑娘房門半步。”黃六平乾脆地回答道。
秀秀一聽這話,心裡倒還安慰些,丟下桌上的早餐,和劉飛一起來到了知府府衙。
正廳之中,何大川正焦急地等待著巡按大人,揹著手來回踱步,那細細的眉毛如盤龍一般緊鎖到了一起。見黃六平帶著文秀和劉飛走進廳來,他忙急急地迎了上去,羞愧地抱拳言道:“哎呀,文大人,您可來了,如今下官對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您當真是神機妙算!”
文秀才不屑於何大川的這點奉承,只徑直來到正座坐好,神情嚴肅地問道:“那報信的官兵何在?”
馮倫忙讓自己身後的一個小個子官兵韓良材參見巡按大人。文秀打量了一下一身便裝的韓良材,雙眉微蹙,簡潔地問道:“昨夜到底情形如何,你細細說來!”
劉飛也在一旁言語平和地及時附和道:“你不要著急,說得越詳細越好。”
韓良材朝著巡按大人和劉師爺一抱拳,言道:“是。小人奉命暗地裡保護嚴家,昨日半夜裡,忽然見一個黑影飛進了嚴家院子,小人見那黑影直奔嚴姑娘的房間而去,就在院外咳嗽了一聲,問了一句:是誰?那黑影一見院外有人,罵了兩句,便轉身逃了。他是輕功極好的,躍了幾下便沒了影兒,小人也不敢走遠,只好回來繼續守在嚴家。不過後來那人便再也沒有出現了。”
劉飛聽過一邊思量著,一邊微微頷首,口中追問道:“你們不曾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韓良材點點頭,答道:“小人們都是按照巡按大人的交代,身著便裝,言行謹慎,裝成是無意路過的村民,那淫賊應該不會知曉我們是官府中人的。”
劉飛這才放下心來,這是他昨天特意叮囑馮倫的。劉飛知道,倘若那淫賊果真出現,僅憑兩名普通官兵是無論如何也擒拿不住他的。
與其白白暴露了身份,為嚴姑娘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還不如假裝村民、無意撞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