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有沒有去她老公二姐那裡串門,找東子玩。”
“不是的,不是的。”陸夫人喋喋不休地說,她沒有找,但是,她知道這種感覺和上回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囡囡她每次出門都有和我說的,但她這次沒有。”
“媽!”能感覺到母親現在是完全六神無主了,倒是生怕母親在慌亂之中出了什麼意外,君爺果斷地打斷了母親的話,“你別急!我回去,現在就回去。”
是,等他回去,找到他那個不聽話的妹妹,先打一頓屁股再說。
“出什麼事了?”看到他急著拿車鑰匙要走,實際已在一旁聽了些許的姚爺,微夾起狹長的眼睞,眼底露出深許的疑惑和點點焦慮。
君爺是氣得要死的樣子,道:“她出去沒和我媽說,我媽這找不到人,快瘋了。”
“囡囡出去沒有和乾媽說嗎?”姚爺緊跟在他後面,一步三問。
“我媽說她沒有說!”怒氣衝衝地衝不知在哪裡的人發完一頓火,君爺想起了要打妹妹的手機,這一撥,接聽的又是自己母親,明顯她是把手機落在家裡了。
虧他妹婿,給她重新買了個最新型的絕不會像上次那樣電池壞掉的手機,結果,她連手機都不帶了。
氣得,他是想把自己手機都摔了。
這次回去,要拿把鎖頭,把手機像拴狗的鏈條系掛在她脖子上才行。
一路看他生氣,姚子業一句話都沒有說,長眉深皺,微蹙緊抿的薄唇,都充分說明他的焦慮和不安。
“你留在單位可以了。”見他要跟來,君爺說。
想著沒有必要,八成她是和上次一樣,和小孩子不知道到哪裡玩去了。再說她這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不?
“不,我跟你一起去,乾媽這樣,有個照應也好,不是嗎。”姚子業邊說,邊是先打電話找母親姚夫人。姚夫人在外頭,所以不知道樓下鄰居陸夫人出了這麼大的事,聽到兒子說,立馬答應好趕回來陪陸夫人。
兩爺開著車趕回去。姚夫人這時已經先到了,拿著毛巾給陸夫人擦汗擦淚。
“你別急啊,陸君很快就回來,再說囡囡都這麼大的人了,不是當初那個連說話逃跑都不會的小孩子,能出啥事啊!”姚夫人與君爺一樣的觀點,覺得陸夫人是杞人憂天。
“我不知道,可我這心裡告訴我不是這麼回事。她不是這樣的人,她回來後,一直都很注意不讓我擔心的!”陸夫人抓住閨蜜的手,用力地述說。這個女兒是貼心,知道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後,不用自己哥點明,處處只怕她再犯病了。
姚夫人看她這樣驚惶無措的樣子,也不知道從哪裡安慰起好,而且,蔓蔓確實找不到,打了電話去給蔣家,蔣梅蔣父都說蔓蔓沒有到他們那裡。東子在家吃飯,也說一個上午沒有見過舅媽。
害怕是去初夏那裡,初夏那頭也找了。初夏一問三不知。
找來找去,蔓蔓的圈子裡,也就這麼多人了。
最終,電話都打到了她老公在的部隊學校,唯恐她是有什麼心事跑到學校去找老公。本來以蔓蔓的性子,蔓蔓絕對是天打雷劈,都不會以自己的私事去煩惱在工作中的老公。
蔣大少得知老婆不見了的訊息,從部隊學校裡趕回了家。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處幾乎都找遍了,沒有蔓蔓去哪裡串親的蛛絲馬跡。就是一開始火冒三丈想回來打妹妹一頓屁股的君爺,已經完全顛覆了開始的想法。
能問的人都問了,最後剩下蔓蔓最有可能偷偷去的地方——溫世軒的住處。
蔣衍打到溫世軒的手機上。
接聽的人是林佳靜。
在這時候,去了大院門口哨所打聽情況的姚爺,氣喘吁吁跑回來,說:“哨崗記不清楚,我要了監控的錄影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