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朵雲的雲。”
蔓蔓後來仔細辨認,似乎能辨認出他是中間上過舞臺,幫小提琴演奏家除錯麥克風的人。可見不是一般的工作人員。
季雲後來自己也承認:“這回是因為一個外國朋友參加此次音樂會的協奏演出,才過來幫忙的。”
儼然,他根本不算是舞臺的工作人員,而是一個徹頭徹底的音樂家,只是他擅長的樂器,並不適合在今天的演出裡面亮相。對此,他顯得相當熱情,對蔓蔓等一眾人說:“下次吧。這回不是我演出,拿到的票太少。下次我演出,我一併請你們來看。”
口氣這般大,定是個不俗的音樂家了。
初夏向蔓蔓又擠了擠眼角:想不到你哥居然能交到這樣的朋友。
蔓蔓只記得自己的媽說過,其實自己的哥與自己的爸差不多,對這些歌劇交響樂的,都不大感冒。
果然,接下來,季雲向君爺侃笑起來:“我以為你會把票轉送給他人呢。或許是子業會來。但沒有想到,你自己帶了未婚妻過來。”
白露與季雲根本不熟,聽到自己是君爺未婚妻的事,似乎君爺的中學同學都知道了,臉蛋浮現兩片雲霞。
“嗯。”君爺淡淡應一聲。
蔓蔓和自己的媽陸夫人都在肚子裡腹誹他:裝作模樣。
季雲繼續問:“我拿兩張票都很難了。你們來後臺,是想找熟人吧?”
蔣衍忙說:“我這票,是託一個朋友的叔叔拿的,他是生意人,應該不在後臺。”
杜宇則說:“我的票,是我們飯館的經理拿的,叫王學斌。”
“王學斌?”季雲竟是聽到王學斌的名字有印象。
君爺揪住了,立馬問:“怎麼?你認得?”
“哦。”季雲說起,“不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不是我知道的那個人。”
“哪個人?”
“這次國外樂團過來,我聽我朋友說,有兩三個樂手,包括大師,都不大喜歡劇院安排的酒店,因為沒有酒店裡面沒有室內練習場所,不方便。後來他們自己聯絡了一個朋友,找了一處練習的地方,聽說那個地方很豪華,比我們音樂學院的練習室還好,屬於大富豪的地方。我朋友聽著雀雀欲試的,被樂隊的同伴介紹後,和對方聯絡。那天那人開車過來,給了我朋友一張名片,是叫王學斌這個名字。”季雲仔細說起這個故事的來龍去脈。
蔓蔓和杜宇,其實都不知道王學斌住在哪裡,王學斌也從沒有和他們提過在京城裡的住處。聽起王學斌住的可能是頂級豪宅,一方面他們既是認為在情理之中,因為王學斌賺錢不少,另一方面,卻也覺得一絲驚訝,王學斌不大像是會選擇豪宅居住的人。
季雲接下來的說法,似乎解答了他們矛盾的疑問:“據我朋友說,似乎那地方,也不是這個叫王學斌的。他只不過是那天剛好過來拿票,順便帶我朋友過去。”
“這麼說,王經理的票源是——”杜宇吃疑著。
“他拿的票,應該是最好的,就是除了特邀的領導嘉賓外,最好的坐票,畢竟是在指揮大師手裡拿到的。”季雲說。
杜宇拿出自己和老婆杜宇的票號。
季雲看了更肯定的說:“你們的還不是最好的。他拿的,我記得我朋友說,他一次拿了有十張以上,而且當時內部發票,留下的好票中,隨他挑的那種,是其他人都沒有能拿到的特權。”
蔓蔓和杜宇、初夏都猛眨起了眼皮。
怎麼從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哥,來頭有這麼大?
竟然連世界頂級指揮家都認識。
如果說範慎原認識,他們可能還相信一些。
後來季雲說,如果他們想去看今晚演出的那些人,可能來的遲了些。因今晚是第一場,記者的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