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昂立於山坡之上,似乎安然無恙,心中頗感驚疑。
那黑衣人伸手凌空一抓,長劍竟自飛回,黑衣人接了長劍,反手**鞘中。丁承飛見他竟能隔空取物,甚是佩服,心道:果是武林頂尖高手,倘有機緣,定要見見他的廬山真面目。
斯圖王子上前扶住金波大師,說了幾句回突語,金波大師並不回答,只是使眼色。斯圖知他重傷之餘,不能開口說話。
斯圖王子走前兩步,大聲說道:“勿呢喃塔可系。”丁承飛也聽不懂,想是回突話。只見五人都拔出一把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兵器來。那兵器如劍般長,刃身既薄且窄,寒氣逼人,頭上卻象中原的刀一樣彎成一個弧度,這兵器丁承飛卻識得,乃是回突國武士專用,叫做“武士劍”四人的劍一樣,獨斯圖王子手中的劍劍身鑲嵌寶珠,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斯圖王子一揮手,五人齊向黑衣人撲上,只聽“嗖嗖”破空之聲,斯圖五人知是暗器,聽音辨位,揮“武士劍”打落,原來是幾枚響尾鏢。斯圖欲再攻上,只見那黑衣人身旁已多出五個人,五人也是黑衣蒙面,邊上兩個看身形應是女子。兩個男的將先前打鬥的黑衣人扶了,邊上兩個女的手一揚,又是一串響尾鏢打來。斯圖忙忙打落,再看那排黑衣人已然遠去。旁邊“啊喲”一聲,原來有一人被一粒暗器打中了小腿。
斯圖王子見敗局已定,嘆道:“不想中原武林高手眾多,今夜短暫一戰,竟傷我兩位武士,連大師也受重傷。”金波大師已略為緩過氣來道:“我一時焦躁,敗給了他,他的傷勢比我也好不了多少,那黑衣人定是中原為數不多的頂尖高手。王子不必灰心,我雖受傷不能出戰,那什麼武狀元趙元不是王子的對手。”說道這裡連連咳嗽。斯圖道:“可還有個丁承飛,據說還有後備人物。”見金波大師咳嗽不止,忙道:“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再說吧。”五人相扶了隨斯圖王子往城裡而去。
薛秀容陪趙元用過早飯回房,這幾日趙元為著比武的事收斂很多,薛秀容芳心稍慰,只見玲兒進了房來,歡喜地道:“施管家帶了人來正在客廳和王爺夫人,二少爺,趙管家他們說話呢,定是來接小姐的,叫我來請小姐過去。”
薛秀容和玲兒到了客廳,眾人正在那裡說些客套話。施管家見過了秀容,對王爺夫人道:“我家夫人身子不適,近日風溼又有些犯了,著小人來接小姐回去住上兩日,囑咐將丫頭玲兒順帶回去,以前夫人但有個腰痠腿痛的,喚玲兒捶捶便覺受用。”趙震乾道:“既如此,施管家用了午飯再回吧,趙管家準備些人參交給施管家帶回去,元兒,你看呢?”趙元道:“我這幾日事忙,待過幾日再去探望嶽堂。”又對秀容道:“回去看看,早些回來吧。”薛秀容忙道:“家母無恙,三五日便回。”
又說了一會話,趙普帶施管家下去了,薛秀容和玲兒回房收拾衣物,趙元去請了司徒朗赴武場教習。趙震乾待眾人都散去,方起身進了王府大書房,走到書房最後一排書架上,取出一本書,,伸手住取下書的空缺處摸索一下,書桌後那面牆露出一道縫,緩緩分開來。原來這道牆是一道暗門,裡面有一間密室。
趙震乾進了密室,按了牆上機關,那牆又合攏如初。這密室十步見方,裡面角落立著一個鐵櫃,櫃門上掛著一把大銅鎖。趙震乾取出鑰匙,開啟櫃門,拿出一個黃盒子,啟開盒子,裡面正是昨日呂有皮送來的那幅圖。
趙震乾將圖展開,正反橫豎,反覆檢視,除了畫上美女目光緊緊盯著自己外,再無什麼特別之處。趙震乾將櫃旁小桌上那支聚光燈點了,拿到燈下,凝神細看,只見畫中美女嘴角含笑,眼送秋波,趙震乾似已進入畫中,向那女子走去,突覺一陣頭昏目眩,險些暈倒。趙震乾運功定了定神,自語道:“此圖有股妖惑之力,幸我內功深厚,若是常人,後果難測,除此之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