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玩遊戲了嗎?”
遊馳把鄭之南的手捆住後,頭從他的手臂裡傳出來,這樣鄭之南的雙手就好像在圈著遊馳的頸脖一樣,兩人很親密,也貼的很緊,遊馳說:“是的,玩遊戲,想玩嗎?”
“想。”
“那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
“有多喜歡?”
“很喜歡很喜歡。”
“那他呢?”
“誰?”
“周老師。”
“也喜歡周老師!”鄭之南語氣坦然,然後笑著看著將他雙腿抬起來然後示意他勾住他的腿,鄭之南照做了。
遊馳聞言,眼神暗了暗。
結合的時候,那裡有些乾澀。
而且這個姿勢讓鄭之南有些微微的難受。
“我有點難受。”鄭之南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將他慢慢抱到畫室一角的遊馳,他的背被遊馳推在牆壁上。
身後是牆壁,身前是遊馳,哪一面都親密無間。
鄭之南知道遊馳在吃醋,只是裝作什麼都不懂的陪他玩。
讓他的醋味越來越大,當然,這個過程他可能會不好受,但付出也是值得的。
最後鄭之南哭了兩次,手腕因為被綁著掛在遊馳的脖子上,不能使力,長時間這樣導致手腕已經紅成一片了,大概明天起來會變成紅紫色。
套子用掉了三個,灌了不少東西扔在地上。
衣服也零零散散的丟在地板上,畫面一度淫靡到讓鄭之南懷疑遊馳今天吃了藥,不然怎麼會這麼瘋狂。
遊馳聽到了滿意的答案才放了鄭之南。
他讓鄭之南說了很多遍:“只喜歡遊馳一個人,其他人都不能喜歡,誰都不可以。”霸道又幼稚。
後來兩人一起洗了澡,鄭之南因為病過一場,身體素質不如遊馳,其實就算不病這一場,身體素質也沒有遊馳好,所以遊馳換好衣服等著鄭之南一起下樓用餐時,鄭之南坐在衣櫃裡睡著了,衣服都沒扣上。
遊馳走進衣帽間看到的就是他靠在衣櫃裡睡的正香。
雖然困,但飯還是要按時吃,因此遊馳蹲下來幫鄭之南扣好衣服,直接將鄭之南抱了起來。
到了樓下,把他放在椅子上才叫醒他。
鄭之南被叫醒後就紅著眼睛像個小兔子似的吃自己碗裡的飯,都不敢看遊馳。
遊馳看到鄭之南這樣,其實也有點懊悔,因為這是他在鄭之南失憶後第一次玩的這麼狠,這麼重,雖然和從前比就是小巫見大巫,可對於從來都是被小心溫柔對待的陸淵來說,今天下午的遊馳是很可怕的。
霸道,蠻橫,充滿了獨佔欲,還有不滿。
鄭之南的表現很正常,因為這是他作為失憶的陸淵第一次見到遊馳對他這麼狠,害怕才對,表現的習以為常才叫奇怪。
遊馳也知道自己對鄭之南狠了一點,吃飯的時候恢復到之前的溫和體貼,就像那會兒發生的事情只是鄭之南的一個錯覺。
鄭之南也慢慢的表現成剛剛的那個遊馳只是他的一個幻覺,畢竟現在的遊馳還是對他很好很好的那個遊馳。
從抗拒到軟化再到恢復信任,這是一個漸變的過程。
遊馳看到自己成功洗白了自己,在心裡鬆了口氣,同時他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越來越在意自己在鄭之南心裡的想法,甚至擔心剛剛自己那樣對他,雖然很爽,可卻讓他很害怕。
如果以後他都用很害怕的眼神望著他,遊馳覺得自己會受不了,他喜歡看到鄭之南對他充滿信任和依賴的眼神,而不是恐懼不安想要逃避。
從前他沒有那麼在意鄭之南的時候,甚至喜歡看到鄭之南露出膽怯惶恐不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