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固定資產,這些一開始就是讓專業理財師幫鄭之南搭理,所以想要收回也很輕鬆,車子和奢侈品也一樣沒給鄭之南留。
接著就是凍結了鄭之南所有的卡,在鄭之南想讓鄭國弘死的時候,鄭國弘就和鄭之南的父子情分盡了。
短短半個月,瞬息萬變,曾經在圈子裡人人道一聲鄭少的鄭之南迅速被同父異母的弟弟踢出鄭家,孃家那邊唯一在意他的舅舅也鋃鐺入獄。
鄭之南成了身無分文的窮光蛋,誰都能來踩一腳的那種。
鄭之南坐在被搬走傢俱的家裡,傭人也已經離開了。
只剩下他,還有阿彪。
鄭之南坐在地上,對阿彪說:“你什麼時候走?”神情淡淡的,似乎早就預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天一樣。
阿彪看到這樣的鄭之南心裡有些奇怪。
不是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嗎?為什麼這個大少爺失去了一切還這麼淡定?這太不正常了。
但阿彪不在意這些。
阿彪走到廚房,把冰箱裡剩下的兩罐啤酒開啟,拿給鄭之南,對鄭之南說:“喝完這灌酒就離開。”語氣惆帳唏噓,似乎是在心疼鄭之南的遭遇。
鄭之南接過啤酒,他和阿彪接觸的不多,但是對他性格還是蠻喜歡的,爽直,特別是能在他失去一切的時候,沒有直接勢力的躲瘟神一樣躲開他,願意多和他說兩句話,阿彪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不過這建立在阿彪對他乾的事兒一無所知的情況下。
兩人碰了下,一邊聊天一邊說話。
“你接下來去哪裡?”阿彪喝著酒問鄭之南,“我在郊區租了個房子,你要是沒地方去,可以暫時去我哪裡住,等找到工作再想辦法租個工作附近的房子。”阿彪為鄭之南籌劃接下來的事情。
鄭之南說:“物業說我還可以在這裡住一晚,所以等我明天睡醒了再想接下來的事情。”頗有些任性和無所謂。
阿彪笑了笑,和鄭之南最後碰了下,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說:“我得走了,下午就要開工。”
鄭之南也把剩下的都喝完,然後說:“一路順風。”
“好。”
接著鄭之南發現自己身體開始發軟,眼前也變得模糊,最後直接昏了過去。
原來有藥,難怪那會兒他猶豫要不要接啤酒的時候系統提示他接下,喝光。
……
似乎過了很久,鄭之南漸漸有了些知覺,迷迷糊糊之際,鄭之南聽到阿彪的聲音,又冷又硬。
他說:“你們不是喜歡玩男人嗎?給你們帶來個好貨,喜歡嗎?”
“喜歡喜歡,皮真白,從哪兒弄來的?弄完了不會出事兒吧?”語氣有些猶豫。
“我會坑你們嗎?這傢伙得罪了自己的老爺子和弟弟,被倆人聯手掃出家門了,一個落魄公子,你們想怎麼玩怎麼玩,唯一能依靠的舅舅也進了監獄,不用擔心,他現在就算死在外面也不會有人能想起來,我去外面抽根菸,完事兒了叫我。”
“好嘞好嘞。”興奮異常的聲音。
……
鄭之南被系統抽離出原主的身體,他冷漠的看著三個男人對那具身體極盡糟蹋折騰和羞辱,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看到那髒亂的木板上沾染上斑斑血跡和汙穢……
“阿彪為什麼要這麼做?”鄭之南對阿彪的事情一無所知,也沒有注意過這個人,不由問起系統來。
“三年前原主強/奸了一個男孩,那個男孩是阿彪喜歡的人,也是他的青梅竹馬,他原本打算退伍後就跟他表白,結果回來後只能去墳前說出自己想說的話,男孩當時經歷了那種事後,還被拍了照片,不堪折辱,最後跳樓自殺,阿彪是偵察兵出身,將一切都調查清楚後就潛伏到了原主身邊,尋機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