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令界主不由得大吃一驚,之前嬌舜華之事,界主之所以沒有追究,只是因為嬌舜華拜入界主的門下,也是另有目的,因此,界主並不想因為一個掛名的弟子和黑冥城有什麼衝突,在這種大亂將至的時期,能不與人為敵,當然還是與人為善的好。
但是這次被黑冥城軟禁起來的,可是他的兩個愛徒,自從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來到三十三天的那一刻起,就拜入了界主的門下,對這兩個弟子,他多少都是有些感情的,畢竟人非草木,相處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不心痛?
“你說什麼?智者城也被黑暗冥王奪去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才向我稟報!”界主對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名修士怒目而視,氣得鬍子都抖在了一起。
那名修士嚇得連頭也不敢抬,要知道,他面前的人,可不是什麼城主宗主,而是大光明天這一重天的天主,在大光明天,他就是至高無上的人物了,只要動一動嘴皮子,自己的小命就將不保,哪能不害怕呢?可是怕也沒用,現在事到臨頭,他也只能聽由界主的處治了。
“你啞了?老夫在問你話!”界主說著,抬起手來,“啪”的一記耳光,打得那名修士兩眼直冒金星,嘴角上也見了血跡,忙爬起來,跪在界主面前,戰戰兢兢的道:“界主上尊,容稟,小人也是剛剛將此事查清,據小人得知,這件事,又與瑩雪有關。”
界主聞言,驚道:“哦?與瑩雪有關?你且站起身來,慢慢說,不必害怕,老夫不要你的命也就是了,但是,你若膽敢欺騙老夫,哼!”界主說著,將手中的茶杯握得粉碎,然後輕輕的一鬆手,粉末隨風飄散。
“是是是……小人不敢有所欺騙,是這樣的,開始,是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率眾把江宏劫到了智者城,後來,瑩雪不知道怎麼著,得知了這個訊息,親自到智者城把江宏給救走了。後來,大智靈王又去找瑩雪算帳,可誰知,反被瑩雪生擒了,再後來的事,小人也不得而知了,不過,智者城中,十大宗門被誅滅,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又被送往黑冥城,由此,即可斷言,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已經被黑冥城軟禁起來了。想必黑暗冥王是畏於界主的威儀,因爾才不敢對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
那名修士的話才說了一半,又被界主一個耳光打出老遠,只見界主氣得臉都紫了,怒喝道:“滾到一邊去,他媽的就知道拍老夫的馬屁!他黑暗冥王真畏於老夫的威儀,怎麼敢對老夫的門生下此毒手?滾,滾,滾出去,永遠不要讓老夫再見到你,否則,把你砍成肉泥!”
界主這回可真發了雷霆大怒,眼露綠光,且有兇芒,活像要吃人的架勢,那名修士嚇得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界主的天主宮殿,一路上連頭都不敢回,他可不想被活活砍成肉泥,真被砍成肉泥的話,連自己的元神都會被傷得四分五裂,那才真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呵呵,師尊,您何必動怒呢?大智靈王和宇文孝兩位師兄,做事也太草率了,黑冥城的實力遠強過智者城,他們這樣做,無疑是自取滅亡啊,既然他們做出了不智之事,有今天的結果也是情理之中。”說話間,一位身著紫色道袍的高大修士來到界主近前,臉上微微露出一絲淡然的冷笑。
界主看了看那名修士,嘆了口氣道:“奪天居士,你何故對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如此冷嘲熱諷,他們二人畢竟是你的師兄,現在被黑暗冥王捉去,軟禁起來,難道你的臉上就有光了?難道看著他們二人失去自由之身,你心裡就高興?”
奪天居士忙擺手道:“不,師尊,徒兒並非此意,其實要怪,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還是我那兩位師兄,如果不是他們先打江宏的主意,那麼瑩雪又怎麼可能找上門去。瑩雪找上門來的時候,大智靈王和宇文孝師兄就應該認識到自己理虧,此事就應該作罷,可是他們二人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