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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鐵掌、虎鋼牙、豹子膽等,聽了都道:“這真是個辦法!還是鹿賢弟腦子好使!能將蝦兵蟹將,送給飛刀堂主,我們榮幸之至!”
鹿角怪卻道:“呵呵!幾位大哥,雖然排位靠前,但排位越前,距離這裡越遠,也就越後,才能榮耀加身了。因此,我可要先幾位兄長,送出蝦兵蟹將,率先榮耀加身了!”
這時,鷹鐵爪確實怒道:“要說最先的,可當然是我鷹鐵爪啊!”
幾人聽了,也都是笑道:“這倒是不假!看來當初,排位越靠後的,如今也就越榮耀了啊!”幾人聽了,包括飛刀客在內,也是哈哈大笑。
笑道半晌,飛刀客卻突然止住笑容,一本正經說道:“要說鐵爪舵主,雖然毛病多多,但是畢竟在刀某垂危之時,救了刀某一命。更何況在諸位未歸降這強盜部落之時,也是幾位的大哥,因此,刀某人第一個就要感謝鐵爪兄!只是鐵爪兄,以後若是能聽在下的好言相勸,那就更是再好不過了!”
鷹鐵爪聽了飛刀客這話,知道飛刀客已然不計前嫌,連忙謝道:“飛刀堂主當真寬宏大量,小的佩服之至極!在下以後,必定對堂主的吩咐,說一不二!”
‘飛刀客’笑道:“哪裡!其實刀某,在部落之中,也是勢單力孤,刀某承蒙諸位弟兄看得起,因此諸位在刀某身邊,就當回家了一樣,除了要緊事外,一切隨意,這樣,我們弟兄之間,才不過於拘束,也越來越默契啊!何況刀某,也絕不是那種雞蛋裡面挑骨頭的人!諸位弟兄,一定不要過於拘束了。”
飛刀客,之所以這般說,自然是想起,之前這鷹鐵爪,引來那信使之時,這鷹鐵爪,在飛刀客一個眼神的指使下,便立即出手,將信使殺死,行動利索,也當真是默契至極。因此,飛刀客自然是擔心這鷹鐵爪,因受到責備後,過於拘謹,倒不像之前那般默契積極,從而耽誤大事了!
而‘熊、虎、豹、鹿’幾人聽了,也是都紛紛說道:“飛刀堂主對我等,真是關照備置。”
那‘鹿角怪’隨後說道:“對了!要是飛刀堂主不提,我們還是不知,原來,鐵爪兄,還救了飛刀客一命!看來,鐵爪兄,穩拿頭等榮耀,也真是讓弟兄們,心服口服了!”
鷹鐵爪說道:“哪裡!哪裡!刀堂主當時被野盜追殺,在下救起飛刀堂主,這不都是應該的嘛!話說,這事情,換做我們弟兄之中的誰?也不能視而不見不、置之不理不是?只是因為鷹某這裡,處於部落最邊緣,因此,這事情才被鷹某,最先趕上了!對吧!”
這下,‘熊、虎、豹、鹿’幾人紛紛說道:“是!是!若是飛到堂主,暈倒在我們分舵門口,我們也都會不惜代價,出手相救的!”
‘飛刀客’聽幾人,又提起鷹鐵爪救人的事情,於是說道:“幾位不僅勇猛,也更是仁義。唉!想昨夜,幸好刀某暈倒在幾位弟兄門前,倘若暈倒荒郊野外,或者是在其餘分舵門前,說不定,那些對刀某恨之入骨的其他小分舵主,定要趁人之危,在刀某生命虛弱之時、昏厥之中,一刀將刀某腦袋割下來啦!”
而實際上,當初飛刀客,暈倒在這鷹鐵爪分舵門口,其實也是故意為之。當時這飛刀客見將要到‘鷹鐵爪’門口,故意閉住身體脈門,裝作身體虛弱,並栽倒在這與自己有些同病相憐的‘小分舵主’門前!而倘若當時‘鷹鐵爪’見‘飛刀客’身體虛弱,真趁人之危,一刀下去。那飛刀客,躺在床上雖裝作虛脫,卻也定會察覺風聲,瞬間從病床上暴起,給那鷹鐵爪來個‘一刀封喉’了!那樣,這飛刀客自然就要採取其他辦法,直接奪了這‘小分舵主’的全部手下了。只是倘若那樣的話,這飛刀客,或許便不能這麼輕而易舉,杯酒釋兵權了。
可‘鷹、熊、虎、豹、鹿’聽了,飛刀客的話,都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