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社的成員之一,所以我們這些同學穿著漢服過來的,請您別介意。”
說完,指了指門口。
一個穿著漢服的女孩邁著一種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
當她走進來的時候,嘈雜的靈堂裡的聲音全部停下了。
漢服當然會引來很高的回頭率,但是最吸引人的還是這個進來的女孩本身。
女孩穿著一身素白的漢服,繫著一根飄帶,頭髮隨意的披散著,單薄的身材,一張純淨的瓜子臉,看起來非常的小巧,給人一種想抱在懷裡呵護的感覺。
但是現在她的表情中又是神聖之中帶著一種讓人凌然不可侵犯的感覺。
我也看呆了:上官馨
幾個小時前才見過她,那時候我在課堂上搞了一次笑,一直沒表情的她稍微的笑了一下,現在在見到她,那張臉已經凝重的好像要垮下來了。
後面還有幾個穿著漢服古裝的女孩,帶著蕭、瑟、箏、笛等等傳統樂器,在靈堂的中間,幾個來的男孩已經給他們擺好了桌椅板凳,幾個女孩立刻準備好了自己的樂器。
四周圍沒有人出聲,很多男人的目光都被上官馨給吸引了過去,其中眼睛瞪得最大的就是那個趙浩成,當然,趙山富也小不到那裡去。
幾個女孩裡,彈瑟的那個我也認識:就是那個大大咧咧的說要挑戰我的女孩,叫什麼碾冰
幾個女孩擺好的東西,試了音之後,開始彈奏起了一群古風樂曲。
上官馨站在冰棺的前面。輕輕的抬起一隻潔白的手臂,隨著音樂唱了起來。
一聲彈 ;指渾無語 ;獨自立瑤階
聲聲催 ;憶當初輝 ;新月幾疏星
露軒影 ;惆悵離情 ;落月成孤倚
曲闌處 ;同倚斜陽 ;一宵冷雨葬名花
是夢久應醒矣 ;倚柳題箋 ;輕塵在玉琴
歲晚憶曾遊處 ;絲雨如塵雲
風也蕭蕭 ;雨也蕭蕭 ;淚與燈花落
蕭蕭幾葉 ;風兼雨 ;為伊判作夢中人
朝淚如潮 ;暗滴花梢 ;踏遍清秋路
簾影誰搖 ;分付秋潮 ;幽窗冷雨一燈孤
古風曲風葬秋暝夜雨
我敢保證,這裡面能聽懂這首音樂的唱詞的人除了我以外恐怕沒有別人,連我都必須很仔細的才能聽出到底唱的是什麼。
但是上官馨咬字非常的清晰,聲音是一種低沉中帶著輕柔的那種感覺,這首詞我不知道是誰寫的,但是確實有著一種悲涼似的曲調,讓人感覺非常的悲切。
但是除此之外,上官馨的動作卻讓我覺得有些不對。
她並不是一直就站在原地唱,而是邊唱邊繞著冰棺走,一邊走還一邊用那隻一直抬著的手腕在冰棺上劃來劃去。
雖然我沒見過那種指法,但是她劃過的那些軌跡並不簡單。
我們家族的控屍術其中一個方面就是在屍體上畫出一些符號用於接收契石產生的生物磁場,那些符號各有各的用處,這並不是道家畫出的那些捉鬼符一類的東西,而是真正有用的一些符號。
如果要把那些符號畫出來的話非常複雜,但是我們家族曾經有一些前輩也進行過研究:那些符號並不是憑空想出來的或者是為了好看而弄出來的:那些符號很多都和人體的脈絡完全一致
透過那些脈絡下的神經接受契石產生的各種生物磁場,才能產生控屍的效果。
但是現在上官馨並沒有接觸屍體,她的那些指法到底有什麼含義
一曲唱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