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謝謝你。”
“助人姻緣是好事,說不定對我也有好處呢?”
說話間,周卿言與路遙從院子外進來,路遙見到小甌時眼神有些不自在,別開眼說:“小甌姑娘好。”竟是完全無視我。
小甌白淨的臉上也有些泛紅,說:“路遙大哥,好。”
周卿言看了路遙和小甌幾眼,笑說:“小甌,我下午就離開了。”
小甌還未做反應,路遙已經脫口而出說:“這麼快?”
周卿言說:“我離開已經一個月了,府裡的人肯定在掛念我,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路遙戀戀不捨地看了小甌一眼,說:“是,主子。”
周卿言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地說:“路遙,你留下。”
路遙愣住,疑惑地說:“主子叫我留下?”
“隔壁鎮的有個登徒子對小甌姑娘意圖不軌,你留下保護她。”他走到我身邊,一手搭上我的肩膀,笑說:“等到我和花開成親的時候,你和小甌姑娘一同上京。”
路遙的嘴巴張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和周卿言,“主子,你,你,你和花開,花開和你?”隨即滿臉怒容,說:“主子,你這樣對小甌姑娘實在太不公平了!”
小甌聞言笑出了聲,對我們說:“能否讓我和他獨處一會?”
我和周卿言對看一眼,一起走了出去,正到街上時卻遇上了對面走來的池鬱。周卿言眼神一凜,一手攬住我的腰,光明正大的在我額上落下一吻,低聲說:“跟我搶,沒門。”
我聞言哭笑不得,一把推開他,對池鬱說:“師兄,你怎麼來了?”
池鬱黝黑的眼眸沉靜如海,俊臉一片蒼白,“我來看看丞相的情況如何。”他看了看周卿言,沒有笑意地笑了笑,說:“看來丞相已經恢復記憶了。”
“正是。”周卿言恢復了往日的倨傲,說:“這段時間多謝靖遠侯替我照顧花開,改日有機會定當報答與你。”
池鬱沒有應聲,垂下眼眸,說:“丞相打算何時回京城?”
“下午。”周卿言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笑說:“靖遠侯呢?要和我還有花開一起回去嗎?”
“不了,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池鬱淡淡的拒絕,“丞相可否讓讓我與花開說幾句話?”
“不……”
我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才不情不願的改口,說:“好。”又俯身敲了敲我的額頭,寵溺地說:“說完就進來。”
……這種噁心的表情,是鬧哪樣?
周卿言走後,池鬱站在我身前靜靜地看著我,不說一句話,眼神滿是憂傷。
我凝目看了他半晌,說:“師兄,我現在終於明白,我喜歡他。”
他唇畔微勾,眼神卻破碎迷離,“是嗎?”
“是。”我輕聲卻堅定地說:“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就夠了。”
“他也喜歡你。”他反覆說著這句話,到最後竟然低聲笑了起來,“那麼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
“師兄?”知道什麼?
“沒什麼。”他止住笑,像幼時那般拍拍我的頭,說:“花開,如果他傷了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我看著眼前這個認識了七年有餘,暗戀了不知多久的男子,緩緩地點下了頭,“嗯。”
他永遠都會是我記憶中那個笑若春風的少年,永遠。
我與周卿言收拾好東西后就僱了馬車上京,由於早已寫了信通知玉瓏我們要回去,所以剛下馬車便對上了丞相府一群人的臉,為首的自然是李管家、馬力、玉瓏、阿諾以及……周子逸。
如同上次周卿言大難不死回府一般,馬力和玉瓏自然激動不已,而同樣的,周子逸也是激動地一把推開他人,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