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
林容深問:“在那裡。”
我說:“漳盂縣這邊。”
我怕譚姐一個人在裡面應付不來,便對林容深說了一句:“我還有事,先掛了。”
我剛想摁斷結束通話鍵,房間內突然傳來譚姐一句:“萊萊!快跑!”
我大腦內一根弦突然就斷了,叮的一下,衝上去就想去包廂,可緊接著,我看著譚姐忽然直接從包廂門內衝了出來,她後面有兩個大男人在追著她,我瞬間明白了什麼,將身上的錄音筆開啟,便朝著相反的方向跑,還好並沒有人發現這邊的我,譚姐便如一陣風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我感覺到情況不對,第一時間便給攝像小王打電話,可才發現原來我沒有結束通話林容深的電話,那端還保持著通話中。
我想都沒想直接結束通話了。然後立馬給老王電話通知他出事了。
給老王打了後,我又給這遍的警察局一通電話,我不敢一個人回農舍,便進入了附近的一座大型商場,在人多的地方亂竄著。
竄了好久,我反覆著譚姐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我有點慌了,難不成譚姐出事了?
可現在該怎麼辦?我把一切該做的,全都做完了,我還應該做些什麼來幫助譚姐?
我想了好久,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別無他法了。便只能在心裡乾著急。
一直到晚上六點,老王打來電話問我譚姐是否有聯絡我。
我說:“沒有。”
老王說:“譚姐凶多吉少。”
我說:“怎麼可能,你先別胡說。”
老王說:“警察正在找。”
我說:“譚姐在這一行工作這麼久,不會一點逃生技能都沒有。”
老王說:“你們去的時候是不是帶了錄音筆?”
我說:“帶了。”
老王直接一句:“我他孃的就知道要出事了!”
我沒想到第一次工作就發生了這如此九死一生的一幕,可心裡卻一點也不慌張,我有預感,譚姐一定沒事,我不相信王騰他們還敢殺人滅口,這可是法治社會!
我一個人在外面晃盪到五點,老王說現在沒人接我回來,而去漳盂縣還有好遠的路程。都是山路,誰都不敢接我,讓我在鎮上的酒店先住下。
我們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在這裡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五星級的,開好房後,便將房門死死鎖住,不斷看著手機,想等譚姐的訊息。
可等到半夜十二點時,林容深的電話打了過來,我當時想都沒想,按了接聽鍵。
林容深在電話內問:“在酒店?”
我剛想說他是怎麼知道的,忽然想到之前沒結束通話的電話,便說:“嗯,在酒店。”
林容深說:“你應該待在警察局。”
我說:“這邊離警察局很近。”
林容深說:“我知道了。”
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望著他這莫名其妙的一通電話,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差不多兩個小時過去後,到達凌晨三點,門外忽然傳來門鈴聲,我嚇得當時一驚,在心裡想,這大半夜誰來敲我門?
我坐在沙發上全身冷汗,那門鈴聲對於我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折磨。
我想拿出手機立馬報警。可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我按了接聽鍵,剛喂了一聲,林容深便在電話內說:“開門。”
我說:“你……”
林容深說:“立刻。”
緊接著門外又傳來敲門聲,我當時直接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在去拉開門時,猶豫了一下,不過猶豫了幾秒,還是將門給開啟了,林容深正好站在我的門外,在看到他那一瞬間,我如一顆洩氣的皮球一般,靠在門口的牆上直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