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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箭如流星即準又勁,呼嘯旋轉的正中我的魄箭箭尖。四下裡發出歡呼聲,官兵們在為德魯也的精湛箭法喝彩,但叫到一半便象齊齊被扼住了喉嚨般突兀的靜默下來。因為我的魄箭不但沒被德魯也·獾的箭射飛反而把那隻硬箭從中間射為整整齊齊的兩片,速度不變角度不變的射入德魯也·獾的右臂。“嘭”的把他右臂齊肩射斷,箭化虛無,血肉模糊的斷臂凌空飛出,德魯也·獾驚聲慘叫不能置信的看著離他遠去的右臂。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這神乎其神的一箭,只除了桑海·狼。他右臂揚起一抖,狼爪飛射而出抓掛住前方的大樹丫,腰身一曲一直左臂攬緊我的纖腰,帶著我煙花炮竹般飛竄出去,接連幾抓我們就衝出了弓箭的射程之外飛掠出水越王府。

出了王府後,桑海·狼非但沒有鬆開抱著我的手,反而把我打橫雙手抱起。抱著我足下不停的向都城外跑去,雖比不上電影中如騰雲架霧般的輕功,但也勢如奔馬,快如脫兔。修長有力的雙腿觸地即彈起,步伐均一氣息勻長。

我知他心意,想在德魯也·獾被我射傷的訊息傳開之前出城,便雙手抱住他的脖頸以減輕自己的重量。我被他強壯有力的雙臂牢牢的抱住,微雪撲面兩耳生風,想起慘死的卓婭不由顰眉難過,忽又想到德魯也·獾驚恐的眼神慘嚎的聲音,心中大是解恨,不由又暢快的大笑起來。

桑海·狼銀瞳盈滿溺愛的看著我得意的大笑臉,輕嘆道:“小聲些,夜深人靜的別驚動了巡夜的官府中人。”

好話不靈壞話靈,就見空曠無人的街道上不知從那裡轉出了三個人,三人並排而行擋住我們的去路。桑海·狼慢下腳步,把我輕輕放下,雙手縮排衣袖裡隨之而來的是迫人眉睫的森寒殺氣,我知道他若出手必是毫不留情。

“呀,是您······您怎麼還在銀都?”三人中一人跨步而出,看著我脫口叫道。

我定睛一看,認出竟是我因救饌玉·貔貅第一次晚歸時,在街上找到我的那名影吏。

我心想怎麼這麼巧,看來免不得一戰了。我懶得否認,便點頭笑道:“正要出城,便遇到你,怎麼又奉命在找我嗎?”

那青年影吏急道:“姑娘這是什麼話,我們影吏最敬服的便是水越王爺,如今王爺雖然不在了,我們也不會做出落井下石,傷害王爺親人的事。姑娘您快走吧,我們暗中護送,若再遇到影吏暗哨自有我們為您排除。”說著三人齊齊對我右拳點胸深鞠一躬,閃身沒入黑暗中。

我與桑海·狼目光交匯,都從彼此眼中看到對水越·流銀的懷念敬服。都說人走茶涼,水越·流銀雖死仍能令手下效忠朋友捨命女子懷念,可算雖死猶生了。

銀都的四座城門早都已關閉,我不知道桑海·狼跑到十幾米高的城牆下要做什麼,用狼爪抓掛住城牆竄上去?可那狼爪上的精銀絲好象沒有那麼長呀。我仰頭看看四五層樓那麼高的城牆,再瞄瞄正在解腰帶的他。

桑海·狼蹲身對我道:“趴倒我的背上,我帶你上去。”

我乖乖聽話的趴上去,任他用腰帶把我牢牢綁在他的身上。他挺身站起,四肢輕抖,啪啪連聲輕響中手腳上彈出四隻寒光閃爍的狼爪。他頓足折腰竄起一丈有餘,抓掛到城牆上,四爪連抓壁虎般揉身而上。

我做夢般看著越來越近的城牆頭,喃喃念道:“天啊,蜘蛛俠······”

桑海·狼帶著我有驚無險的橫穿過七米寬的城牆戰道,用狼爪掛住牆頭飛身滑下十米左右後,撤回狼爪,頭下腳上蜘蛛般飛爬下去。我四肢纏緊他的脖頸方腰,興奮的瞪大雙眼,就差沒歡呼喝彩表達我對他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崇拜之情了。

落地後,桑海·狼沒有解開腰帶放我下地,收回狼爪後背著我又飛跑起來。我趴在他寬闊健碩的背上,腹誹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