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又是個有故事血淚的人······
銀·丹頓元年10月53日(銀·革律12年10月53日或七色630年10月53日)黃昏。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今天是新銀王銀·丹頓的登基大典,桑海·狼凌晨就出門上朝了,他昨晚告訴過我今天會晚些回來,因為今晚銀宮要大擺宴席君臣同慶,所有的朝臣都要出席,他推脫不了。
我翻看著他給我拿來的那堆小山般的兵書戰策,這些書上都有桑海·狼的批註見解,很有獨到之處。幾日相處下來我發現桑海·狼不僅會武還能文,他精通兵書戰策歷史,能從古七色帝國的第一部兵書第一場戰役開始講起,講起來那真叫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可他嚴重“偏科”,對現下流行的詩詞歌賦曲都一竅不通,還振振有詞的說男子漢大丈夫學那靡靡之音做什麼。我翻白眼稱他是莽夫,他冰石般亮透的銀瞳瞪呀瞪的也不生氣,我發現他的自卑敏感多疑綜合症明顯被我的刺激療法治好了很多。
我正在拍案讚歎桑海·狼對兵法戰術的見解獨到精闢之時,丘陵從地道中爬了出來。
丘陵一臉的焦灼,對我急聲道:“姑娘我們在城東的第三號官奴寮找到淇淇、蘊蘭了,現在正在拍賣哪。”
我騰的站了起來道:“那你怎麼不把她們買下來。”
丘陵急道:“我也想啊,可她倆的價錢由20金幣一直被叫道200金幣,我走時還在繼續上升,我那有那麼多錢呀。只好讓小峰盯著,我回來找你想辦法。”
我道:“別急,我有錢,等我拿來我們去買回她們。”
其實不是我有錢是桑海·狼有錢,我們匆忙間逃命,基本上都是淨身出戶,那來錢財?是來桑海府後,桑海·狼怕他不在時我們出狀況需要錢。便把我帶到一間暗室門前,給了我一把奇形怪狀的鑰匙,說:“裡面有錢,要用自己來拿。”我見他一臉的苦大仇深,便好奇的當場開啟了門,我的gad呀,一屋子黃澄澄的金幣。我眼睛呈結舌道:“這個······隨便拿嗎?”他冷冷的道:“只要你夠氣力可以統統搬走。”我崇拜的看著他,真是大款呀,有錢人我見多了,但這麼大方的還真是頭一個。可他銀瞳中那深深的厭惡是怎麼一回事?是厭惡我見錢眼開嗎?我努力分辨發現那厭惡的光不是因為我而放的,而是因為那堆金幣。我明白過來,這些錢大概是他做殺手所得,他那麼厭惡殺手身份當然不待見殺人掙來的錢,可他不喜歡殺人得來的錢為什麼還要當殺手哪?我對他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我也顧不得點數目,抓了個皮囊滿滿的裝了一下子。匆匆套了件男士棉袍戴上青巾小帽,便同丘陵爬進地道。
今天德魯也那群人都到銀宮大慶去了,基本上沒什麼遇見熟人的可能。丘陵說今天街上也是萬民同慶,到處都是人熱鬧得很,官都不見影兵也就自己找地偷著喝酒去了,根本就沒人巡邏。
我便放心大膽的帶著丘陵直奔城東去了,果然一路上官兵沒見著醉鬼倒是沒少碰到。我們進了官奴寮就傻眼了,競賣的奴隸中那還有淇淇蘊蘭,倒有兩個看著眼熟的,好像是水越府中養的歌舞伎,可我那有時間心思同別人競價買她們啊。
我急問道:“丘峰哪,你不是讓他盯著人嗎?怎連他都不見了。”
丘陵道:“他是跟蹤買主去了,我倆有約好暗號,順著小峰留下的暗號就能找到她們。
我讚許的點頭,地球有手機這裡有暗號,看來人們的智慧真是無窮的呀。
我們隨著丘峰留下來的標記,一個個醜陋的疑似雙蓮酥圖案,終於在一條僻靜的小街追上了買淇淇蘊蘭的一行人。
丘峰遙遙的跟在後面,看見我們追上來,大喜道:“姑娘你可來了,那群人好象發現了我,兜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