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面善。來人呀,把他給我拿下。”
“朗休大公一年未見,脾氣還是大得很啊。”冰寒的聲音傳來。
桑海·狼去而復返,身上披了件黑披風,明顯是匆忙從侍衛身上扒下來的。
朗休面色一變,陰鬱馬臉上扯出一抹假笑,道:“朗休聽說桑海大將回王都了,早就想來拜見。可恨近來忙於追查逆臣水越·流銀的逃亡家人,實在是沒有時間探望大將,還請大將諒解。”
桑海·狼冷冷的道:“相見不如偶遇,既然在桑海的府門前遇到了,那就請大公進來喝杯茶吧。”
朗休強笑道:“大將客氣了,朗休還有公事在身,今天就不打擾了。改天一定登門拜訪。”話落對他的手下揮手道:“把這小子給我帶走。”
一靠我最近的侍衛伸手就向我抓來,桑海·狼身形詭異的一轉,人已閃身近前。長臂“倏”的抓住那侍衛探出的右臂,抖手就把那侍衛百八十斤的一個健碩身子直扔出去好幾米遠。
朗休的眼皮抽筋似的亂跳,外強中乾的叫道:“桑海大將,你這是什麼意思。”
桑海·狼寒聲道:“我還想問大公是什麼意思。這人是我的貼身小廝,才隨我從邊疆回來,不知那裡衝撞了大公,竟要抓他。”
朗休一呆,目光掃過仍癱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那名侍衛,強笑道:“誤會!誤會!朗休實在不知是大將府的人,既是大將的從人必不會有什麼問題。朗休有急事待辦,告辭了。”
朗休臉上雖帶著謙卑的笑但眼中嫉恨陰毒的寒芒連閃,帶著手下快步而去。
我看在眼中暗生警惕,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出門前我們所有人包括太妃都表明態度,與桑海·狼約好除非水越·輕漾出事,否則我們這些人無論那一個被抓他都不要出手。因為他若暴露了身份,德魯也派系不難想到水越·輕漾藏身在那。
現在他因為我出手讓朗休那廝疑心大起,看朗休的神色大概已經懷疑我是那個了,這樣的話我們在銀都的最後一個藏身之地桑海府也不安全了。
我壓著一口惡氣,悶頭不語的隨著桑海·狼走進桑海大將府門。我不管別人會否側目,把桑海·狼拽到無人角落。
我怒瞪桑海·狼道:“我們不是說好你只負責保護輕漾,別人出事都不用你管嗎?”
桑海·狼避開我的目光,低頭道:“可我怎能眼看著著你被人抓走。”
我氣極,口不擇言冷笑道:“我怎樣了與你有什麼關係。你不計後果的對我表明身份,不是要救你好友的骨血水越·輕漾嗎?難道我理解錯誤,你是因我美色才挺身而出仗義伸手的?”
桑海·狼猛的抬頭,銀瞳中是孤絕的痛,硬聲道:“在你心中我只是個為錢而殺人為美色而忘義的禽獸是不?”
我被他受傷野獸般眸光驚醒,心下不由後悔,這不是我的心裡話。其實我對他的印象很好,是個生死無畏的錚錚鐵漢,兩肋插刀的仗義男兒。
我吶吶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心痛功虧一簣,又得找地方搬家躲藏才口不擇言的。”
他銀瞳中再沒有任何情緒閃現,變成我們初見時那種冰石般的冷漠森寒。我知道我無意之中傷害到了他,我不知道他怎會成為殺手的,但明顯他不喜歡自己的這重身份。
他冷冷道:“為什麼要搬家,我敢說我這裡是銀都最好的藏身之地。”
我嘆氣道:“本來是。可朗休若認出我來了,必會想到輕漾、太妃都在你這裡。真要帶兵來搜,難道你還要反抗嗎?現在銀都王后最大,兵權掌握在德魯也親王手中,你再武技強橫也是人單勢孤孤掌難鳴呀。”
他冷冷道:“你不會忘記我的另一個身份吧,我是仇家滿天下的殺手銀狼。殺手的家怎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