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慌忙退下。
“塵……”
面容精緻的瘦削男人抓緊了他的後背,呼吸急促的喘息了幾下,面容很是蒼白。
見他難受,男人的動作輕緩了下來,帶著些不自知的憐惜。
事了,人起身,抱著床上的人去了後面的浴池裡洗漱。
“你今天很兇。”
貴公子一樣的男人輕闔著眼,呼吸有些微弱,語氣清淡,卻因為剛剛做過那種事而帶上了幾分魅氣。
“我哪天不兇?”男人從後面擁著他,細細的輕吻著唐墨的肩膀。
“文叔還在外面等著,今日該節制些。”
“節制些?你的病怎麼辦?”
“要不是顧忌著你身子,我早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來床了。”
男人語調慵懶帶點勾人的邪氣,但動作卻比語氣來得強烈得多。
唐墨語調輕緩,話語有些無力:“太過孟浪,不可。”
洗漱乾淨後,男人從地上撿起唐墨的褻褲和黑色唐裝。
唐墨手腳軟和,沒有力氣,都是由塵替他親自穿上的。
“晚上記得回家。”
“你不在,我睡不著。”唐墨唇色又恢復了之前的蒼白,精緻的眉眼間縈繞著一股病氣。
他連手指都是冰涼的,但摸著塵的臉,那人的臉也冷得像塊冰。
房門被開啟,穿著唐裝的精緻貴氣少爺從裡面出來,他的眉眼清淡,唇色和臉色都很蒼白,像是一幅易碎的山水畫。
唯獨眼尾一抹淺淡的紅痕,明明白白的帶出了點人氣。
光是那周身韻味,和渾身病弱似的精貴氣,就足以讓人不敢靠他太久,怕是碰碎了這人似的。
他生得好看,但如鈺閣裡來往的店員幾乎沒有人敢抬眼看他。
在京都的榮華圈裡混久了的人都知道,這人,平常人惹不得。
唐家是京都有名的老牌頂級貴族世家,家裡的人都還維持著一些嚴苛的規矩,出來的人更是個個都有著極好的涵養。
唐墨更是唐家這一輩唯一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