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確實不是你們的錯,朋友被打了,要是不站出來,那還是個男人嘛!”
趙慶明看出林熹有幾分愧疚之感,這麼說的目的就是為了寬他的心。
聽到趙慶明和劉若兮的話後,林熹這才放下心來。應天作為省會城市,可以說是藏龍臥虎,趙慶明初來乍到,林熹可不想給他熱什麼麻煩。
看到林熹的臉色緩和下來以後,趙慶明試探著問道:“林熹,那個和你們發生爭執的年青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這個姓蔣的我是一定要拿下的!”
趙慶明的這兩句話乍一聽好像毫無關聯,但林熹卻一下子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他毫不猶豫的把管家俊的情況想趙慶明做了介紹。
管家俊既能一個電話就讓應天市公安局長蔣佳功幫其辦事,一定是很有點來頭的。趙慶明既然打定主意要動蔣佳功,那就要摸清對方的底細。
聽完林熹的話後,趙慶明的眉頭皺成了川字。一年多前的管家俊可以說毫無根基,怎麼轉眼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這著實是件讓人費解的事情。
林熹也知道趙慶明擔心的是什麼,他低聲說道:“趙叔,我正是看不透他的底細,才沒有再和他爭下去,等明天我讓人瞭解一下,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趙慶明聽到林熹的話後,剛準備點頭,劉若兮卻搶先說道:“沒必要花這功夫,姓蔣的現在一定正在往某人那兒趕呢,明天一早應該就能見分曉。”
林熹聽到劉若兮的話後,立即明白過來了。蔣佳功知道趙慶明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要想保住屁股底下的位置,就必須請身後的靠山出面,而這事和管家俊脫不了干係,如此一來,他的依仗也就浮出水面了。
林熹想明白劉若兮的話後,趙慶明也明白了過來,沉聲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個姓蔣的後面站的是哪尊菩薩,只要他是應天市公安局長,我就不信拿他沒辦法。”
聽到趙慶明的話後,林熹的心裡微微一動,他和趙慶明之間接觸的時間不算少,此時的對方和初到泯州之時相比,完全如換了個人一般,自信、沉穩,很有幾分一方大員的氣度。
撇開趙家的小型會議不說,應天市公安局長蔣佳功此時正低著頭,彎著腰,佝僂著身子站在一戶人家門前,長出了兩口氣以後,他伸手摁下了門鈴。
進門以後,蔣佳功的腰彎的更低了,衝著端坐在沙發上中年男人說道:“錢省長,您好,這麼晚了還來打擾您,真是抱歉,不過這事太棘手了,我不敢擅自做主。”
蔣佳功在說這話的時候,用眼睛的餘光悄悄打量著三米之外的錢龍奎,心裡很不淡定。蔣佳功雖說和錢龍奎認識的時間不短了,但真正踏進對方的圈子確實近段時間的事情,他有點摸不準錢副省長的脾氣,心裡很是沒底。
“哦,怎麼回事,走,去書房裡說!”錢龍奎在說這話的同時,站起身來,瞥了蔣佳功一眼,便往書房走去。
蔣佳功聽到這話後,之前的擔憂一掃而空,滿臉諂笑的對錢龍奎說道:“省長請!請!”
進入書房以後,蔣佳功先幫錢龍奎泡了一杯茶,然後才如小學生一般在對面坐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向錢龍奎做了彙報。
在蔣佳功敘述的過程中,錢龍奎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等他說完的時候,對方已面沉似水了。
“你說打家俊的那小子姓林,是不是叫林熹,在應大讀大三?”錢龍奎冷聲問道。
蔣佳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