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滄月國境內出了人命,有何理由去找龍淵算這筆賬?
滄月國盛行不知名疫病,死傷無數,太子沐謹楓不得以而放棄逐鹿中原的雄心,快馬返回滄月國,巡察疫病之緣由以及治癒之法。
同年十一月,夕幻國與北冰國聯合,藉口其皇家商隊在龍淵境內失蹤,而挑起戰爭,南遙國保持中立,四國戰爭就此拉開序幕。
這一年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對於蕭亦寒來說一切已經麻木了,看著窗外的皚皚白雪,有一點點的小傷感,想念了,哪一日才會再次相見?春暖花開,你是否會隨著春天一起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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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一天,昨天沒有網,沒更新上。真抱歉,晚了一天不說,這會兒還留了個悲劇給大家,但我想說,這不是結局,下次更新大概一週後。我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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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宮,龍瀛宮內……
應該是春節的時候了,皇宮裡面的人也開始忙碌起來,做起了新衣,辦起了年貨,貼上了紅色的窗花,掛上了火紅的燈籠。蕭亦寒對外宣稱皇后突發惡疾,在外養病,並警告知情的大臣,若是將靈隱寺中的一切洩露出去,決不輕饒。皇上說話言出必行,各位大臣自然是不敢有異議,而且若是說出去,是皇上殺了皇后,這該是多麼不光彩的一件事情,讓皇上情何以堪?讓龍淵百姓情何以堪?所以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包括太后和公主蕭謹言,都相信了皇后只是暫時出宮養病,也許在他們心裡,寧可相信這種說法,也不想要相信真的是蕭亦寒殺了洛星辰這種說法。
洛炫夜告病在家,不是無法面對蕭亦寒,而是真的病了,心病了。親眼看著自己最敬重的人殺死自己最親愛的妹妹,這是何等的打擊?失而復得的妹妹,還未來得及高興,便得而復失,只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夠坦然接受?
南宮澈雖然想要撒手一切,再一次去流浪天涯,但此時是蕭亦寒最困難的時刻,自己又如何放得開?便留了下來輔佐其,在其奪天下後,便隱居山林,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失而復得,得而復失,這樣的起落他真的承受不起。
蕭亦凌表現的與平時無異,不悲不喜,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但是熟悉的人卻能感覺得到他心中暗藏的悲傷,婉華每日陪著他,看著他為另一個女人難過,很難過,卻也無可奈何,那個女人是誰也無法取代的。
蕭亦寒站在窗前,看著院子裡面的皚皚白雪,一雙鳳眸中寫滿的悲傷。如同這寒冬季節一般,自那之後,他便如同這天氣一般,越來越冷,不同的是,天氣有回春的時候,而他卻沒有。一顆心不再跳動,不再溫暖,他所有的柔情只會給那一個女人,一個不可能再回來的女人。
“你要知道,我…我從來…從來就沒…沒後悔過,沒…沒後悔過愛上你,我…我這一生都…都在愛你。”想著洛星辰臨去時說的話,鼻子有些酸澀,紅了眼眶,張開雙手,看著自己的雙手,那雙沾滿血腥的雙手,那雙親自殺害心愛之人的雙手。他笑了,悽慘悲涼的笑了,雙手抱著頭,彎下腰,在臂彎間能看見他眼角流下的晶瑩。
“皇上,太子殿下來了。”福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輕輕地叩了一下門。
“讓太子進來。”聞言,蕭亦寒收起所有的悲傷,擦乾眼角還殘留著的淚水,沒有任何的不尋常,與平時無恙,淡漠的說道。
“諾,太子殿下,請。”福貴恭敬的應了一聲,輕輕地推開門,待那嬌小的身影進去後,才輕輕的將門關了上來。
洛冥爍身著暗紅色莽服,頭戴金冠,小小年紀身上的王者之氣已然遮蓋不住,步履沉穩的走進來,不留聲色的打量著蕭亦寒,細心的他自然發現了蕭亦寒微微有些溼潤的臉頰,卻並不點破,上前幾步,作揖道,“兒臣給父皇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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