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保不了你!”
一句話,李景隆頓時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他媽剛才看的是誰家女眷?皇上都保不了?”
心中不住的回想,卻始終沒個頭緒,目光求助的看向何廣義。
但是何廣義卻始終低著頭,狠狠的憋著笑。
“皇上!”李景隆趕緊上前一步,“臣這不是不是事出有因嗎?剛才臣是被太學和國子監的學子追的慌不擇路才跳進了別人家的宅院。臣也不知道那是人家女眷遊玩的後宅呀?”
說著,指著自己的眼睛繼續道,“當時離得老遠,臣發現是女眷就趕緊翻牆跑了,哪敢多看呀!再說您看,臣這幾天上火,鬧眼睛,鬧眼睛!”
“哦!”朱允熥眼光掃掃,“你鬧眼睛了!呵呵!”說著,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目光延伸下去。
李景隆渾然不覺,繼續說道,“您看,臣眼珠子都是紅的,壓根就什麼都沒瞧見。臣真不知道是誰家?不過臣既然失禮在先,就絕不是不知禮數的人,臣願意賠罪”
忽然,他說不下去了,因為朱允熥正首勾勾的盯著他。
“皇皇上?”李景隆心中發毛,後退兩步。
“喲喲,曹國公您好雅興呀!”朱允熥笑著上前,手指勾勾李景隆的領子。
一大片紫紅色的印子,首接觸入眼簾。
“皇上,嘿嘿!”李景隆乾笑,“臣上火了,掐脖子掐的!”
“喲!欺君之罪你是隨口就來呀!”朱允熥取笑道。
李景隆頓時帶著哭腔,“臣不敢!”
“您這戰鬥力可以呀?哈哈!”朱允熥說著,對何廣義道,“來來你瞅瞅!”
何廣義探頭看過去,見朱允熥心情甚好,也笑著說道,“想來昨晚曹國公是春宵酣戰,兩情正歡,濃情蜜意,骨肉相連!”
“朕早上還說呢!往日你曹國公,一準是天剛亮就巴巴的進宮。今兒怎麼奇了,還要朕派人找你。原來是昨晚上打野食去了?”朱允熥繼續取笑道,“哪家呀?”
“臣”李景隆站在原地乾笑,侷促道,“那個那個那個”
“大明律怎麼說的?”朱允熥又道,“官員不得狎妓你這不是狎妓這麼簡單了吧?”
“臣糊塗!”
啪,李景隆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臣鬼迷心竅了!”李景隆滿臉愧色,“臣昨晚上多喝了兩杯,就是管不住管不住下邊兒!”說著,又忙道,“臣以後一定痛改前非,一定細心革命,一定迷途知返!”
“你改得了嗎?”朱允熥搖頭苦笑,“滿京師,誰不知你曹國公李景隆,是出了名的風月班頭?”
“知子莫若父,知臣者莫若皇上您!”李景隆馬上跟著說道,“臣也也沒旁的愛好,就是這女色”
“食色性也!”朱允熥微嘆,“倒也是情有可原!”
聞言,李景隆心中一喜,驟然一鬆。
可卻聽朱允熥話鋒一轉,“不過朕就納悶了!”說著,他用手捋捋李景隆的長鬚。
二丫頭是典型的古典美男子,濃眉大眼臉型端正,再加上尊貴的出身,絕對的高品質男性。
“朕就納悶了,你要什麼女人沒有?非外邊找那些不乾不淨的?”朱允熥皺眉道,“你是有癮還是怎麼著?還真就是野花比家花香!不對,那些風月女子都是做皮肉生意的,哪配得上野花這稱呼?跟你也能跟別人,別人用過的碗,你繼續用著吃飯,你不覺得有點有點髒嗎?”
“那個那個”李景隆說不出話來,低頭看著自己腳尖。
“朕跟你說話呢,你低頭看什麼,地上有錢?”朱允熥怒道。
“皇上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說呢?”朱允熥沒好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