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餡餅?
“本來都哥們,這以後他就是長輩了?”
郭珍嘴裡正嘟囔著,忽然一個縱身,躲在了朱楠的背後。
卻是寶慶公主,縱馬過來,“珍哥兒,出來”
“嘿嘿,姨母!”郭珍見躲不過去,露頭道,“外甥給姨母磕頭!”
小福兒看著郭珍恭恭敬敬的給自己磕了仨頭,然後才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我知道你,為人灑脫不拘一格我也管不著你,你爹你娘都不管,我算哪根蔥?”
“但是”小福兒說著,話鋒一轉,“你自己學壞就算了,幹嘛帶別人?把別的好人都給教壞了!”
郭珍眼珠子亂轉,“我我沒有啊!”
“哼,今天也就是你,換個旁人,你看我能這麼善罷甘休嗎?”小福兒又哼了一聲。
啪!
朱楠用馬鞭梢,在郭珍腦袋上敲了一下,“還真是!沒看我都帶著兵呢嗎?若是旁人”說著,瞥了一眼那些噤若寒蟬的紈絝子弟們,“我首接把他打個半死!”
郭珍鼓著腮幫子,“誰知道”
他話還沒說完,暗中就感覺被人拉了一把。
轉頭一看,卻是李景隆一個勁兒的給他打眼色,示意他不要說話。
“老妹子,行啦!你該打獵打獵,該賽馬賽馬去吧!”
朱楠大笑兩聲,而後壓低聲音,對小福兒說道,“小孩不懂事,胡鬧而己,他又不知道你駙馬是誰”說著,瞥了一眼低頭,一言不發的曹小強,“你還要給十五哥跟二十西哥點顏面不是?”
他說的是遼王朱植郢王朱棟這倆人,這倆人除了是郭珍的舅舅之外,還有另一個身份,他們都是郭珍的親姑父。
“哼!”小福兒冷哼。
“卑職見過英王千歲!”這時,曹小強才跟朱楠見禮。
朱楠瞅瞅曹小強,忽然覺得手中的鞭子有些癢。
“他孃的,這小子長的跟莊稼漢似的,怎麼就成我妹夫了?”
“他那樣,真的真的好想給他兩巴掌呀!”
~~
眼看小福兒帶著曹小強走遠,長街之上驟然鬆弛下來。
李景隆心中長出一口氣。
目光不經意的迴轉,卻陡然發現曹炳那廝早就跑了,且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狗日的!”李景隆心中暗罵。
而就這時,又聽朱楠大笑道,“難得, 今兒人這麼齊!”
說著,看向郭珍,“裡面還能用嗎?”
“什麼裡面?”郭珍愣愣,然後忽然明白過來,大笑道,“舅舅,我們在裡面剛端起酒杯,你們就來了!”說著,擺手道,“請請,裡面請!”
朱楠跳下馬,低聲笑道,“所謂該省省該花花!這邊既然都擺開架勢了,總不能再到別的地方再花錢去!”說著,又笑道,“反正你小子今兒給錢啊!”
“應當的,都是外甥我的!”郭珍跟著朱楠往裡走,而後忽然腦中靈光一現,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音量,“舅,這裡面有個香秀姑娘,雖然年紀大了點可是呀,這功夫”
“嘿嘿,好好!”朱楠回頭道,“九江,跟上呀!”
李景隆忙擺手,“不不不,臣還有事”
說著,就見朱楠己經板起臉,趕緊改口,“侄兒還有事,就不叨擾表叔和表弟了”
而就這時,陡然又是陣陣馬蹄響徹長街。
緊接著就見郭鎮幾乎是從馬背上飛下來,手裡拎著馬鞭,怒不可遏,“小畜生,給老子滾出來!”
郭珍頓時抱頭鼠竄,“二十六舅,快救救我!”